,加之?没有像谢德这样认得路的人带着,车上有这面黄旗能震慑不怀好意之?辈。”林郁盛细细同林泽说?道。
等谢德抱着柴火回来,林泽把另一块烤热的肉饼给他。三人停留一个小时左右,便继续往县衙出发。
“小哥,让我骑一下你的马呗,你坐车厢里?,暖和些。”出发前,林泽跟谢德商量道。
他在北山书院又进修了骑术,总感觉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种技能。具体的林泽还说?不出来,职场上班吧。
古代的马就跟现?代的小汽车一样,咱们平时可以不开?,没有条件的时候也不买,但就是要考一张驾照。
古代骑马不用驾照,但林泽打定主意只要有机会就提高骑术。
谁知道以后入职会在什么部门,若是被贬到地方去当个县令什么。那扫黑除恶时,不会马术可得完蛋。
“公子当心些。”谢德想了一会,才把缰绳交给林泽。
“爹,那我骑一段路!”林泽看着红棕色的高大的马,肌肉骨骼呈现?出野性的力量感。
这是一匹相?当不错的马,林泽心里?生出一股征服之?意。
左手握缰绳,脚掌从外侧踩镫上马,右手抓住后鞍桥右侧,另一只脚蹬地,借助右脚掌的弹力和两臂的力量,轻轻向上跳起。
上马后右脚轻轻踩入马镫内,分开?左右缰绳。双手持缰,上身挺直,目视前方,保持准确乘坐姿势。
林泽按照书院骑射夫子的教法,非常标准利落的一套上马动作。
林郁盛一直盯着林泽,直到他回头朝自己笑?着摆手,方才摇摇头,轻呵骡子。
马背上还驼着两大包东西,这是谢德的行李。有一部分是林泽家?给他准备的,主要是一些路上的吃的喝的。
坐在马鞍,林泽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一开?始心里?挺紧张,毕竟是不熟悉的马。等适应后,胆子越来越大。
“爹,我跑一下——”
说?完,挥动鞭子,“驾!”
马蹄声急促响亮,林泽一手抓紧马鞍,一手握紧缰绳,衣袍翻飞,策马飞奔。
“唔——嗷——”
“驾!”
“套马轩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
隔着百来米的骡车上,一向稳重的谢德歪头露出疑惑的神情。
“公子唱歌真好听,有洒脱豪迈之?气。”谢德认真道。
“咳~”林郁盛有些别扭地挪开?视线,“许是北山书院某位精通音律的夫子是开?阔之?地来的,或是喜爱这类曲调。”
谢德很仔细又听了一阵子,再?次点评道,“曲调激昂,振奋人心。”
“小哥可是念过书的?还是在音律一道上有所涉猎?”林郁盛随口问?道。
谢德收敛心神,“只是识得几个字。”
林郁盛听他语气淡淡的,知晓人家?不想多说?私事,便闭口不言。
“吁——”前方快接近安阳县城,林泽提前降速。
骑一路,爽得不得了,虽然屁股快麻得没知觉。
进城时,林泽才跟谢德换回马。说?好浅试一段路,结果走了全程,林泽还马时略有点不好意思。
“一时兴起,忘了时辰。”林泽使劲搓双手,冷得嘞,通红通红。
谢德叮嘱一声,“公子在寒风中疾驰,小心冻疮。”
林泽赶紧点头,回车厢把手和脸都遮个严严实实。
“这么爱骑马?”林郁盛把手炉给他,瞧着儿子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脸蛋,不禁笑?起来。
林泽嘿嘿一笑?,“还行,有点兴趣。”
若是老爷子、老太太瞧见,那定是不肯在这大冷天纵着孩子撒欢骑马的。
进了城,他们先是到驿站入住。
因为还没出十五,驿站还挺冷清,只两个值班的差役在屋里?打盹。等两人出示身份证明后,很轻松就进去了。
“这排房子你们都可以随便住,后院有灶房、马厩,水井也有,自个儿要用水就打。柴火不多,你们要用的话,得自个儿去买啊。”一名?四十多岁的差役,胡须灰白?,穿着旧袄子领林泽三人去房间那边。
谢德拱手,非常利索从怀里?拿出八枚铜板,“多谢。小小心意,请您二位喝点酒,暖暖身子。”
差役半点没遮掩,直接拿过银钱,大大方方收怀里?,“附近有村民经?常上山打柴的,我给你们喊一担子送来,住一晚也够用了。三文?钱一担啊,你们别让人骗。”
“有劳。”林郁盛待人离开?后,“小哥,我们去县衙走一趟,行李还请你多照看一二。”
“我明白?的,二位安心去办事。”谢德点头。
“小哥,晚上回来,咱们吃烧鸡。”林泽笑?道,“桥头东铺的明记烧鸡可好吃了。”
“那小的等您回来,一饱口福。”谢德对性子开?朗的林泽总是会多说?两句。
父子俩把行李弄到三人的大通铺里?,坐上骡车去县衙。
“县里?除了烧鸡,还有别的好吃吗?”林郁盛闲聊道。
林泽想了一下,脑子里?一大堆让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