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疼。”他轻声说。
银针刺破耳垂,波本指腹抹去白皙皮肤上一丝鲜血,他退后一步,圆润小巧的珍珠坠在少女发间。
浅早由衣指尖挑了挑摇晃的耳环,满意地照镜子:“不错,你以后不当公安也能靠这门手艺吃饭。”
“你来当我的第一位回头客?”波本挑眉。
“好呀。”浅早由衣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我的耳洞总是愈合又钉穿,你就靠我一个人盘活降谷总店的现金流吧。”
波本眉眼柔软下来,看着戴好耳环的女孩子又跑去搭配腰带。
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浅早由衣开玩笑让他开店的前提是“你以后不当公安”。
正如他并不知道,银针洞穿耳垂的疼痛远远大于那日宝石展的玻璃渣擦伤,可她没有提出再来一次“痛痛飞走”。
“你给我的地址是一家赌场?”
波本坐在白色马自达的驾驶座上,又确认了一遍导航。
“没错。”浅早由衣靠在副驾驶座上说,“人多,现金流动快,隐蔽性强的封闭场所,最适合情报交易。”
“冷知识,酒厂据点不是只有酒吧。”
她:“我当初喝空了酒吧的琴酒库存,也没见大家不开会啊。”
仓库紧急补货之前确实没人敢约在酒吧开会,否则就要被打上“你居然敢对大哥不敬,没有琴酒的组织根本不是酒厂”“只有卧底才喜欢没有琴酒的酒吧,我们真正的老实真酒都可喜欢大哥了,超有安全感哒”的标签。
那段时间的热门集会地点是地下停车场,众所周知薄荷酒被剥夺了开私车的权利。
浅早由衣偷偷摸摸看向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