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我第一次到公安报道的时候,路过花坛停下来看了好一会儿。”
“其实我的野草也养得很好。”浅早由衣一本正经地说,“靠晾晒衣服时滴落的水珠顽强存活至今,是非常厉害的小草。”
可是野草哪有雏菊好看,浅早由衣捧着花左看右看不舍得放下:“你说,我连野草都养得活,雏菊是不是更不在话下?”
安室透:“需要我指出你因果倒置的语法错误吗?”
被揭穿事实的女孩子白了他一眼。
“我帮你移两株回来试试?”金发公安提议。
反正浇水和把花盆搬去有阳光的地方也是他的活儿。
浅早由衣连连点头,她捧着雏菊想找个地方暂时放着,好让她腾出手系安全带。
安室透俯下身,手臂绕过浅早由衣,帮她扣上安全带。
咔哒一下,他坐回驾驶证,放下手刹。
“晚上想吃什么?”安室透问。
浅早由衣摩挲雏菊的花瓣:“公安食堂菜?”
安室透:“?”
安室透:“行。”
他作势要打方向盘:“去公安大楼是相反的方向。”
浅早由衣:“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她才不要自投罗网一头栽进敌方大本营。
“吃什么都行。”浅早由衣摆弄掌心的小簇雏菊,“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带花给我?”
倒不是说她不喜欢花,她很喜欢。
但是有点突然,而且为什么是雏菊?
“如果是为了某个仪式感,不该带玫瑰给我吗?”浅早由衣瞥了眼手腕内侧的红痕,补充道,“我只是好奇,不是想要玫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