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早点回去睡觉。
临近21点半,包房里的秦淮荏拦住许嘉宁:“你喝多啦,快别喝了。”
“我没醉。”嘴上说着没醉的人,目光迷离,许嘉宁摇摇晃晃站起身,含糊道:“我、我真的可以跪下来给你认错哦。”
“没人让你跪着认错。”秦淮荏酒量一般,最近状态也一般,喝得不多但也有醉意,她费劲拉过人,摁在椅子上:“我没怪你的意思,你别喝了,好不好?”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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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宁靠在椅背上,抓着秦淮荏的手,贴在心口,连红扑扑的,问:“真的不生气了?”
秦淮荏被她折腾得鼻尖冒汗,腿有些软,无奈道:“真的啊,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许嘉宁抓紧她的手,目光湿漉漉的,一个“你”字说了半天才吸吸鼻子,问:“我的心跳,感觉到了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秦淮荏轰隆隆的大脑反应慢,试着抽回手,许嘉宁却抓着不放,喃喃道:“荏荏,荏荏,荏荏。”
她不应,许嘉宁叫魂似的叫她,秦淮荏没辙嗯了一声。
许嘉宁现在怎么和闻予知一个德行?喝醉就幼稚地说叠字,喜欢一直叫她。
许嘉宁两手抱着她的手臂,脸也贴着她的小臂,温度滚烫:“荏荏,荏荏。”
“恩恩。”秦淮荏累了,不想说话。
“我、我有话想说。”
“好。”秦淮荏一手被她抓着,一手扶椅背,倾身低头望着她。
许嘉宁的脸很红,唇咬了又咬,顿时变得莹润亮泽,眼神错也不错地盯着秦淮荏,酝酿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我……”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响了。
秦淮荏转身要去开门,被许嘉宁一把拉住,给推到椅边上,非让她坐下。
秦淮荏无奈提醒她小心点:“诶呀,你别磕到自己。”
许嘉宁摇晃走到门口,让秦淮荏闭上眼睛。
秦淮荏不知她要干嘛,怕她摔着,只能眯着眼假装闭眼睛。
“我给你个惊喜噢。”许嘉宁如此说着,从门口旁边柜子里翻腾什么,发出哗啦啦声响。
敲门声又响了,秦淮荏急性子,起身要去开门。
许嘉宁猜到,回头指着她:“诶诶,你别动,别睁眼睛,坐在那别动。”
秦淮荏只能坐下,催促她赶紧开门:“可能有急事,都敲三遍了。”
许嘉宁不急不慌,先去关了灯,回身继续在柜子里摸。
秦淮荏眼前一暗,她下意识睁开眼,门被许嘉宁拧开一道缝,悠扬的小提琴声飘进来,跳动的烛光,翩翩起舞。
许嘉宁终于从柜子里抱出一大捧鲜花,而房门此时缓缓打开,一个高挑婀娜的背影映入秦淮荏眼帘,墨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至柔美纤细的腰间。
那个人拉小提琴的每个动作,说不尽的优雅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