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个看向围上来的几名华山宿老,眼神古怪而怜悯。
华山宿老当中,有人羞愧的伸手遮面,有人恨的咬牙切齿,还有两个家伙在那里小声嘀咕。
“坏了坏了,掌门果然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连自家师兄弟都能下手”
“坏了坏了,我们两个曾多次违逆掌门的话,掌门是不是早就把我们两个的性命惦记上了”
不提华山二老在那里自惊自骇,面色完全冷下来的灭绝师太,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身上中了什么毒?”
鲜于通愣愣回答:“是我从苗疆带回来的金蚕蛊毒”
听到“金蚕蛊毒”四个字,众人仿佛听到了某种极为可怕的东西,齐齐向后倒退出一段距离,看向鲜于通的目光,变成了不屑与防备。
众人虽然没有见过金蚕蛊毒的模样,但对其威名早有所闻,如今,鲜于通中了自己的金蚕蛊毒,他们哪里还敢靠近半分。
“哼,果然是罪有应得!”灭绝师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鲜于通身旁。
失去了移魂大法的控制,鲜于通的心智再次与身体中的痛苦相链接。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冲天而起,鲜于通再次于地面痛苦的翻来滚去,一边哀嚎挣扎着,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破,在皮肤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救我!”
“救救我!”
众人看着鲜于通向他们发出的求救目光,纷纷摇头叹息。
少林方丈空闻大师,低颂一声:“阿弥陀佛”,随后说道:“鲜于掌门,我们谁也没有金蚕蛊毒的解药,你这唉.”
最终,还是没有把“自作自受”这四个字说出来。
其他人同样没有伸出援手的打算,别说他们没有办法,即便真有办法,将如此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玩意救回来干嘛,等着这厮对自己“恩将仇报”吗?!
鲜于通残留的最后几分神智,终于回想起了灭绝师太先前询问他的话,本就痛苦扭曲的面孔,更添几分惨淡与灰白。
在痛苦的挣扎中,他看向华山派的几名宿老,看到的只有或冷漠、或愤恨的眼神,没有一个对他还有善意。
就连平日里最听他的话,最尊敬他的徒弟薛公远,亦偏开脑袋,不愿看他一眼。
“.众叛亲离”
“.众叛亲离”
不知为何,这四个字眼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时间,甚至压过了身体中金蚕蛊毒所带来的痛苦。
“啊~~~哈哈哈哈~~~呜呜呜呜~~~~!”
在地面翻来滚去的鲜于通,一边痛苦的挣扎着,一边发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
其状之惨,叫人不忍目睹!
金蝉蛊毒虽然能令人痛不欲生,却不是一时半会能要的了人性命的剧毒。
所以,鲜于通还得承受好半天的折磨.
最终,还是华山派的一名宿老,着实不愿自家掌门在此丢人现眼,飞出一枚暗器,打晕了鲜于通。
又有一名宿老,衣袖一抖,从中窜出一条鞭影,缠住鲜于通的一条臂膀,将他拖回了自己的阵营。
鲜于通身上中了金蚕蛊毒,谁也不敢伸手去扶他的身体
胡青牛并没有随许星辰前来光明顶,如果他能亲眼看到鲜于通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得到如此悲惨下场,想必会激动的嚎啕大哭起来。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广场上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众人各回各自的阵营,面面相觑,不知下一个人该派谁出战的时候,华山派阵营中跳出两个人来。
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脸上眉毛胡子一把抓,长相奇特。
不是华山二老,还能有谁。
两人来到广场中央,四只眼睛瞪着许星辰,一脸气鼓鼓的模样。
“许教主,那啥,先前那场比斗不算数啊”
“是的,不能算数,我们掌门武功低微,行事狗屁不通,可代表不了我们华山派武功的真实水准.”
“所以,我们两个申请出战,来跟你打上一场.”
“对,打上一场,我们两个打你一个,你该不会怕了吧.”
“怕了的话,你就认输吧,然后把那个紫衣服的娘们,送给我们师兄弟当婆娘”
“师兄,那紫衣服的娘们是给你当婆娘,还是给我当婆娘,这一点可得说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