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澜嘴里重复着这两句话，现在的许若澜情绪失控，想要推开姜白。

姜白吃了一个跟头，只是淡淡微笑，再次紧紧抱住了许若澜。

“许姐姐都是真的，我也是真的。”

姜白拉着许若澜的手，像是害怕许若澜不相信，姜白把许若澜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的心跳声来安抚许若澜。

“不，不是的，不……”

许若澜更希望都是假的，希望自己还在心理医生的所编造的梦境里，哪怕心理医生也是假的。

“许姐姐没关系，我一直都在。”

姜白轻轻抚摸着许若澜的脑袋，沉声温和的说道。

“我做错了，我做错了呀。”

许若澜想要抽出手来，姜白却握的很紧。

“不，你没有错许姐姐，都是我自愿的。”

姜白抱着许若澜，许若澜现在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咪一般，已经迷失了自我。

“什么自愿的？”

许若澜不敢相信，姜白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姜白是自愿的。

“小白你都知道？”

许若澜这才艰难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白。

“对啊，我都清醒着，我虽然失忆了，但是也不傻，那天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