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英又来了兴致打问起阿颂再空斋的日子:“殿下在空斋时一定有自己的营生活计。”
阿颂看他一眼,稍稍沉默后说:“你听说过红鹤庭吗?”
“红鹤庭,那个前不久清剿了一窝匪寇的……红鹤庭……你是……你的披风……你……”杜寒英由开始的稀松平常逐渐变的不可思议,甚至有些害怕,“红鹤庭是殿下的红鹤庭?便是那空斋的女儿娇?我的……殿下,臣只是胆子大了些,说话……”
“哈哈哈哈哈……”阿颂自从知道要来花都就很少笑,她每日都很愁,现下倒笑出声来,“杜寒英,”她敛起笑来叫到,“家师只有我一个女学生,你口中的空斋女儿娇是我,红鹤庭的姑娘也是我,但我需得告诉你,这些是我的又不是我的,老师说了,离开花山意味着和空斋暂时断了关系,除了许司一和红尾,我没有半点退路,故而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阿颂说的很认真,杜寒英看她看的也很认真:“杜寒英?”
“啊,听到了。”
“所以,你……”
“我不后悔,殿下能在空斋那般尽是能人的地方有这样作为,想来在哪里都不会是等闲之辈,头先还怕殿下撑不住,现在看是我该加把劲,殿下,我现在觉得比之前更有期望。”
“期望?”
“嘶~殿下方才说出了花山空斋的一切就和殿下没什么关系了,那是不是也包括人?”
“啊?”阿颂听不懂。
杜寒英自己先明白了:“我明了,明了,殿下还有别的话要交代吗?”
阿颂摇摇头。
“那我先走了,殿下好生歇息,我……啊,臣告退。”
阿颂:“……”
不明了(l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