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叫人把她拖出去。
“你只是爷的妾而已,算不得主子,媳妇儿?粗鄙之称,日后应当谨言慎行。”
“不,不,相公,我不走,您好歹给我个孩子。”
不然她在这府里站不稳脚跟。
闻言,穆五郎面色更为冷沉,隐约可以看见他二哥的沙场上留下来的煞气,他训斥道:“你如此急不可耐地勾引爷,想来是个不安分的,来啊,拖出去杖毙。”
“不不不!!!”
“啊!没有,我没有!”
崔盈满头大汗从梦中醒来,问候了穆五祖宗十八代。
她做了两次春_梦,一次是被糟老头强迫,一次是色_诱穆五郎,都给吓成这样,幸好她不是男人,不然多半已经吓得不举了。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在想穆五打死那爬床丫头,不会是因为穆五不举,然后被那丫头发现,于是...可穆五是傻子,应该不能理解男人不行这种奇耻大辱。
可他也没傻得透顶,也有可能,崔盈自觉真相了。
想起那日荷花池,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衣衫尽湿,曲线毕露被他抱在怀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唉……
她第一次为自己与前任斗狠,发誓嫁入高门的行为懊恼起来,她该打探清楚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