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摇头摆脑地围着桌子走了一圈。

「宿主你在干什么？」

认真听着双方辩论的019抽出空看了一眼沈念言，然后发现她正站在桌子上沿着桌子边缘半翘着尾巴一圈圈走着，一边走还一边摇着脑袋。

沈念言却没有回它，只是看起来很深沉地又叹了一口气。

*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沈念言被傅景安捏着后颈脖举了起来，欲哭无泪。

“嗷呜。”

她在心里狠狠吐槽对方太过霸道连叹气都不让，但表面还是很乖巧地叫了一声，双眼眨巴眨巴的，以向他表现出自己的无辜。

「这个变性版的傅景安可真够计较的」

她向019抱怨道。

「变性？变什么性？」

019还沉浸在谈判的氛围里，不在状况之中。

沈念言：“……”

「变我的性」

她没好气的说道。

*

一个小时后，谈判圆满结束了。

——可能只是单方面的圆满吧。沈念言看看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的宋助，以及站在他对面正愁眉苦脸的和他握手的协会成员，得出了结论。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谈判啊！」

019回味。

「这可是我看过的最棒的一场谈判了！我要把它永远保存下来，以后常常学习学习！」

019把录好的视频扫描件打包扔进了自己身体里，朝沈念言感叹。

「你有看过很多场谈判吗？」

沈念言闻言有些好奇。

「没有，这是我看过的第一场。话说之前我的程序里应该有收集不少谈判的资料，不过上次好像都坏掉了？我找找……」

019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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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言：“……”

「好吧，那你从中学到了什么」

沈念言抱着鼓励孩子学习的心态，又问它。

「我学到了谈判要讲究三个字：快、准、狠」

见沈念言似懂非懂，于是019迅速补充到。

「快——出手要快」

「准——准确找到反对的人」

「狠——直接拖走，不要犹豫！」

019语气激昂。

「宿主我跟你说我还学到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

沈念言适时打断019，然后忍不住面带谴责地偷偷望向了正坐在谈判桌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签字笔的傅景安。

教坏小孩啊！

沈念言心里万分复杂。

要知道系统019算上出生那天可还不满23天呢。

*

万万没想到，才过去连一天都不到的时间，沈念言又再次碰瓷上了傅景安——还是2.0版本的。

沈念言死死抱着傅景安的腿，闭上眼睛装看不见对方冰冷的眼神，默默在心里抹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