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哭声一片,大门两旁挂着的灯笼也换成了白色。
四方院中,满是凄清,一条碎石铺成的甬道贯穿整个院落,甬道尽头,矗立着几间粉墙黛瓦的房舍。
那里面,几个身着官服的人正围着探查些什么。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双手反剪,立在人群正中,眉头紧蹙着,仔细观察摆在地上的尸首。
此人正是大理寺卿——陈砝。
而刚检查完尸首的蔡九站起身朝陈砝看去,恭敬说道:“大人,尸首检查完毕,致命伤为下腹部刀剑刺伤,死者伤口深约五公分。”
角落里,正记录案情始末的白清湫不由得停下了笔。
伤口如此深,想必凶手并非失手杀人,而是蓄意谋杀。
“师傅,这案子恐怕另有隐情。”
白清湫直言,她瞧着地上自然干透的血迹,它们似乎都只汇集在近房门处。
而死者被发现时,就倒在这摊血迹之后。
蔡九不以为然,“也可能是刺客进屋强劫不成,恼羞成怒将此人刺伤,后因流血过多而致死。”
若是遇见刺客,屋内定有打抖痕迹,而地上血迹只集中于一处。
所以白清湫敢肯定,这是熟人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