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那最深处也疼得受不得,两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中丞却兴兴头头地说要弄。
管家只好看向怀中人,轻轻道了身:“对不住了。”复又细细捣弄。
御史夫人被冲撞得仰起头,眉黛春山,眼含秋水,唇犹红豆,脸若桃花,十指如尖尖玉笋,紧紧扣着管家结实、壮硕、有力量的手臂。
腰肢似荷茎翻风,皮肤如海棠经雨,声音不让清萧。
场面之震撼,不禁让人感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微风拂过发梢,带走些许燥意。
白清湫从刚才那令人作呕的故事中回过神来,问道:“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老者思索许久,回到:“当时跟我们同进去的那一批人里,有几个夜里曾被惊醒,前往查看,故而他们应当也知晓,想来有二三人罢。”
白清湫默了片刻,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她怀疑,是中丞夫人联合管家将御史中丞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