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他打消了宣宁帝的疑心呢。”
“那就是我棋差一招,没有算准吧。”
裴熙川意味深长道,“我更愿意相信你是刻意为之。”
木清辞:“?”
“所有人都道当时在城外沈榭失态是因为害怕那只鹰伤到你,致使这次和亲失败,但从前我与沈榭又不是没打过交道,这三年对他也是关注,我更倾向于他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让他无法忘怀的人。”
裴熙川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木清辞的眼睛,“你算好时间,故意与他制造偶遇,实则是想试探他对你的感情,你这张脸虽然跟从前一点不同,但唯一改变不了的,是眼睛,你只用一个眼神就让沈榭失了神,也确认了他从未放下过你。”
木清辞静静的看着裴熙川。裴熙川也不管她,继续说,“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知道沈榭一定不会愿意娶北离公主,甚至后面还会想尽办法退婚,才敢放手去做接下来的事,刻意表现出对沈榭倾心,打探他是否成婚,让宣宁帝大怒,从而召沈榭入宫,你也算到了沈榭一定会利用你激起宣宁帝心中的愧疚,打消对他的疑虑,故而在大殿上当场表明心迹,还表现出一副非他不嫁的架势来,沈榭越放不下你,对永宁公主就越排斥,宣宁帝自然也就更信任他。”
裴熙川:“宣宁帝知道沈榭放不下箫陵,但却对永宁公主十分厌恶,有了这一对比,也不会轻易怀疑你的身份,就算你日后身份暴露,以沈榭对永宁公主这恶劣的态度,以及你拼力想把他拉下水的姿态,宣宁帝也不会相信他事先知道此事,从而可以保全他。”
裴熙川想到这禁不住直摇头,“好谋略,好手段,沈榭还在孝期不能成婚,你可以不受限制的留在黎安,同时,也能借此给他沈榭留下一条后路,但这其中若是算错了一步,你这布局就得全都毁了,师妹,你做事什么时候那么冒险了?”
木清辞再次落下一子,“这些不过都是师兄的猜测罢了。”
裴熙川感叹道:“难道就是因为这是最能保全沈榭的法子吗,你箫家,可真是出情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