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帷帐,李景谌的脸出现在李青棠眼前,他怀中有美人,手里有美酒,那边多少人要动手,会死多少人他一点不在乎,也一点不会影响到他。
“李大人,干我何事?你自己惹的祸,我可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准话。”
这倒是真的,他从来不给准话,除非是他想做的。
“你和谁结盟了?”李青棠开门见山也不和他墨迹,直截了当地问。
李景谌诧异道:“什么?”
“我说,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你的盟友想要来杀我,而他们想要解决那些尸体。”
“然后呢?”
“你的盟友想在杀了我的时候顺便除掉你,不然刚刚怎会那般激烈凶险,这些人是你的盟友们派来的吧?他们不认得你?他们不知你是谁?你的人不下杀手,他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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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手软,那些士兵装作百姓的模样,可每一招每一式都有其目的吧。”
李景谌:“……”
“老话说的好,只有死人的嘴最严,你是盟友,可你也跟着我跑了一路不是,谁敢说你没在我向你落泪的时候,或者其他时候动了站我这一边的心思,但凡他们有这样的念头,你动了没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觉得你动了,且,分一杯羹,不如独享一杯羹的好,何况还有最合适不过的人来背这个罪名,天时地利人和,何乐不为?”
李景谌:“……”
“方才说到盟友,我忽然有个念头,五殿下,这和你同盟的该不会是皇子吧?”
李景谌听到这里才重新给了李青棠一点反应:“你想我怎么做?”
“好说好说,”李青棠立马换了脸色也换了语调,“借人,让你的人别顾忌,对着那一队人马,看到了吗?不要伤害女鞑族的族民,其余的,下死手,可否?”
李青棠笑盈盈地说一个“杀”字,这让李景谌忽然不寒而栗,他总以为李青棠是外强中干,时时刻刻想让他人觉得她没那么软弱而装出来的一副模样,他不这么想了。
帷帐放下来,一个声音也传出来:“你随意。”
李青棠拱拱手:“多谢五殿下。”
继而向萧文广点头示意,一声令下,两方打起来。
五先生为何会等李青棠和李景谌谈判呢?很简单,他以为李景谌不会答应,毕竟三皇子是这么说的。
打起来了,刀剑相接,黄土飞扬。
杜熙带着县衙门的人来时萧文广正拍打袍摆上沾染的土,杜熙跑到李青棠身边,与红尾一同守着。李青棠见跟着杜熙来的这些人个个气喘吁吁,即便是骑着马的也被颠簸的不成样子。
此处的县令姓费,此处虽毗邻洺县,但也只是挨的近,并不在洺县管辖之内。
费县令看上去年岁要大些,听杜熙说一位皇子一位鉴议院院正被困在此处,二话没说调了差役赶过来,还是来晚了,没了施展拳脚的机会,可在看到萧文广的时候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