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张三人都只穿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就安然下榻了.
本想明天是放假,可以多睡点,哪知天才蒙蒙亮,就被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呀天还沒亮就吵死吵死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呀!”朱厚照大叫道.
“朱煜,是我,漾茗呀!”是王漾茗的声音,私下里王漾茗可以随便叫他,但公众场合,她还是对朱某人不喜张扬有所顾及.
“遇春,去开个门吧!”朱厚照叫道,他之所以要撬动常遇春,就因为常遇春床挨近寢室的门.
“老大,你每次开门总叫我,就不能叫老张开一次吗”常遇春抱怨道.
“老张!”朱厚照叫道.
沒人应声,估计这老头还沒睡醒呢!
门外敲门声是更大了,似乎门都快要倒下来了.
“看来驱鸡驱狗不如自己走了!”朱厚照也顾不上穿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去开了门,甚至裤衩发出细微的声音他也沒有察觉.
朱厚照把门一开,见是王漾茗与一位女同学.
朱厚照还来不及细问究竟,王漾茗与那位女同学却爆发出绝对是高分贝的惊叫:“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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