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你在干什么?”
不止钟山两人立即起身,就连其他保镖也站了起来,恭恭敬敬。
只有郁执稳如泰山,握着酒杯的手轻晃,用一副你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问题的表情回道:“喝酒。”
“你喝的什么酒?”池砚西接连逼问,你一个保镖在工作时间喝的什么酒,看我这次怎么名正言顺的收拾你。
郁执慢悠悠抿了一口,焦香的酒味顺着舌面向着喉咙燃烧,他其实更喜欢口感偏烈一点的。
不爽的回了句:“威士忌。”
池砚西怔了下,不是谁问你了。
但一听到这三个字他仿佛被踩了尾巴,看了眼郁执被酒水沾湿的唇,一把夺过郁执手里的酒杯:“你不许喝这个酒!”
洒到手上的酒水让郁执蹙起眉头,一张纸巾被一双手递了过来,顺着看去就看到了沈嘉一那张顶着羊毛卷的小圆脸。
他拿过纸巾擦着手看向突然发疯的池砚西,年轻alpha胸口起伏明显,健硕胸肌几乎要撑开黑色衬衫的扣子,耳朵红透,且这份红晕还有向四周蔓延的趋势。
他后知后觉想起件事,怪不得反应这么大。
微微下垂总是带着厌烦的眼尾向上挑起轻蔑的弧度,明明是他仰视站着的池砚西,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却是他。
纸巾丢进垃圾桶。
极度安静中响起他好听的声音。
“呵——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