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我,我可以再搬回来。”
他知道这个女人势必不同意。
果然,他的话音落下,温然的脸色上下一白。
这个贺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不去看她,贺敬源重重地阖上了车门,他今日回来以为会见到父亲,本欲询问父亲有关明洛的事,但被温然堵了一遭,什么都恶心透了。
alpha驾车离开。
一路烦躁无解,寻不出缘由,贺敬源拧眉停车。
点燃烟蒂,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烦躁地将这种不悦的感觉归类于今日的谈话。有什么事情脱离掌控的失控感,他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住的感觉;当初的他在军中受伤,被父亲要求回来修养,随后继承家业就是这般……
-他要回到军中,不许。
-他要另开公司,独闯商界,不许。
当初如此,当下亦如是,今日的他不过想知道明洛当初的事,也被左隐右瞒……
烟气过肺。忽然,贺敬源又想起明洛。
这个时候想起这个beta属实不恰其时,可是,贺敬源还是不禁回忆起那晚beta露台作画的模样。
苍白虚弱,摇摇欲坠。
贺敬源吸烟的手一顿,他冷笑一声。
一个被收养的可怜虫,他能继续住在贺家还有什么不知足,但不知为何,明洛流露出的可怜劲儿总让贺敬源心里不舒服。尤其在这个卑微的小beta被欺负的时候,不知辩驳,只会自己扯着围巾,闷声闷气地露出那双故作无辜的眼……真是,活该到哪儿都被欺负。
这也是他该受的。
alpha恶劣地想。
可是,明洛明明是他忽略过无数次的存在,为何他最近总对这个beta颇为在意。
不知不觉,alpha已经燃到了第三根烟,车窗里,贺敬源透过白色烟雾看向老宅后面那小白楼的灰色一角,还是拨通了电话。
“贺明洛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