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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别乱来。”

五条悟轻哼了一声，悄咪咪和夏油杰说小话：“喂，杰，说起来你不觉得他这个样子超滑稽的吗？哈哈哈——要不要给他拍照？娜娜明和灰原刚刚接受训练的狼狈样子老子也拍照留念了噢！”

夏油杰摁了摁额角，怪不得两个学弟更愿意跟着自己操练，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他叹息着说道：“悟，还是对后辈温柔一些吧？”

五条悟嘁了一声，不以为意：“杰，你这就不懂了吧，黑历史这种东西肯定要记录下来，这可是珍贵的回忆呀。”

夜蛾正道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拳，一拳一个不吱声，默认好评。

“黑川同学，你为什么要来咒术高专，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夜蛾正道迅速说道，同时将纸和笔塞到了黑川弥安，因为他注意黑川弥安的视线总算落在他身上了。

今天这句台词他说了多少遍啊……

这次这家伙再没有听进去，他就给在场所有人一人一拳。

夏油杰：？

五条悟：？

关他们什么事呢。

还好这次黑川弥安总算听进去了，也认真思考了。

他慢吞吞地在纸上写道：游戏剧情安排？

字还是一如既往的丑，回答的也是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

夜蛾正道沉默：“……”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

夏油杰解围道：“额，夜蛾老师，或许黑川君的意思是……类似命中注定？”

五条悟拱火道：“夜蛾老师，快说不合格！快揍他！上！”

夜蛾正道觉得头疼。

黑川弥安难得稍微靠谱一次，他看大家的反应知道这个回答不大好，又将纸条收了回去，在背面写了新的回答。

就是答案依旧不怎么靠谱。

他写的是：传教！当教主！斯巴拉西！

但字迹比刚刚好看一点点，没那么丑了。

夜蛾正道继续沉默：“……”

夏油杰继续解围道：“夜蛾老师，或许黑川弥安的意思是……是……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围。

五条悟继续拱火道：“不合格！揍他！”

夜蛾正道很想教育学生，但是又觉得心累，他抽出了背面写着“传教！当教主！斯巴拉西！”正面写着“游戏剧情需要？”的纸条，将写着“黑川弥安”的纸条重新放回了他的手中。

甲方否决了第一版方案，又在乙方做出了N版后，采用了第一版方案。

可喜可贺（？

“还是这个吧，”夜蛾正道说道，“这是你第一次的回答，还是遵循你的本心，想要做自己挺好的。”

黑川弥安双手握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纸，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向夜蛾正道，他心想，这只NPC话也挺多……

夜蛾正道正色道：“因为你咒术的特殊性，看来你不得不走上咒术师这一条路了，黑川同学，我希望你有与诅咒对抗到底的觉悟。”

黑川弥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然后双手合十，闭眼朝天，开始咩咩叫……

“不许咩。”夜蛾正道给了黑川弥安脑袋一拳，把他的咩咩叫打了回去，连带着还打掉了一袋牛奶。

“噗哈哈……”五条悟笑出了声。

夏油杰扶额叹息，顺便遮住眼睛，当做没看见。

夜蛾正道正色道：“黑川用学，你给我正经一点，你没有听进去悟刚刚说的话吗？如果你没有与诅咒对抗到底的觉悟，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变白的黑川弥安无辜地抬头看着夜蛾正道，还困惑地揉揉自己脑袋上的包，看着像只纯良可怜的小羊，可惜这货下一刻迅速双手合十抬头闭眼咩了三声：“咩！咩！咩！”

快得像是开了倍速。

夜蛾正道：……

和黑川弥安比起来……五条悟都算是个好学生了，至少后者还能够正常交流。

……

黑川弥安抬起落在咩咩叫键上的手指，心中得意。

就咩！区区一个NPC还想教玩家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