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以我现在的身份哪还敢闯祸呀?”虞悦执起茶杯嗅了嗅,“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些事情。”
虞恺歪头挑眉:“你这样迂回地问,可见不是什么好事,先说来哥哥听听。”
虞悦放下茶杯,一脸认真:“你和王爷在益州,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怎么了?”虞恺微微蹙眉。
“你先说嘛。”虞悦拉长尾调撒娇道。
虞恺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啊,我们先是去了矿山,后来又跟着线索去了铸钱监,再去到益州府衙。一直在连轴转,到处跟着线索跑,忙得脚不沾地,每日连合眼的时间都不足三个时辰,哪有功夫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见虞悦露出茫然的表情,虞恺问道:“怎么了?”
“既然你们如此忙,他起初还三天两头给我写信……”
虽然信中内容都是些不正经的话,可他忙成这样还坚持给她写信,一句苦累也没写进去过,她心中不免有些动容。
虞恺听得一头雾水:“谁?瑞王?”
她艰难点头,虞恺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他每晚挑灯神神秘秘的是在给你写信。我问他,他说是写家书,我以为写给陛下的。”
知道他们是同盟关系,在他的潜意识里,并没有把妹妹和梁璟当作真正的一家人。
说完,他眼珠一转,危险地眯起眼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他给你写那么多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