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别的法子揪出他来。
虞悦与晏广济走出天牢,准备骑上马回皇宫复命,待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晏广济冷不丁儿问道:“你那药还没用完呢?”
“你认出来了?”虞悦虽这么问着,脸上却一点找不到惊讶和慌张的神情。
晏广济失笑:“很难不认出来,这药没吓唬过十个人,也得吓唬过八个了。”
这药是绣鸢闲着没事,边看医书边看毒药书鼓捣出来的。本意是想做一颗续命丹,即便是重伤,只要留有一口气就能吊住命的神药。
结果做成了让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还能留住一口气的神药。
“一会儿你可别在陛下面前拆穿我,不然可是欺君之罪。”临近皇宫,虞悦叮嘱晏广济。
虽然她也不算欺君。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时,身体的本能就是保护自己,只能说出秘密换取折磨停止,怎么不算一种“只言真话”呢?
“阿悦,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晏广济皱皱眉,略沉下脸来,眼神中满是幽怨与受伤,“我说过了,永远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她说这话是下意识的,只是顺嘴一说,并未多想,她抱歉一笑:“我没有不信你,就是随口一说,顺便叮嘱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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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快马加鞭赶回皇宫,踏进御书房,只见梁璟身姿挺拔地站着,表情看起来不太好。正座上的宣文帝表情更难看,脸黑得发亮,一看两人就是大吵过一架的样子。
气氛僵至极点。
虞悦行了一礼,说道:“父皇,那细作咬破口中的毒囊自尽了,儿臣只能证明王爷的清白,其幕后之人还需再查。”
宣文帝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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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半信半疑的样子,点名道:“晏广济,你来说。”
晏广济一五一十将刚刚发生的事讲述一遍,只略过了虞悦卸细作下巴的小细节。宣文帝听完后对虞悦上下审视一番:“当真有此神药,若是能为刑部所用,必定少许多冤假错案。”
是个人都能听出他什么意思,伸手找她要药呢。
虞悦低着头为难道:“父皇,并非儿臣不愿,而是这密药儿臣机缘巧合下总共就得了这一颗,也不知是出自谁手,儿臣实在是有心为父皇分忧也无力啊。”
宣文帝眯起眼睛盯了她一会儿,御书房内的空气再次冷凝,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小九九。
梁璟悠悠开口替她解围:“父皇,儿臣嫌疑已洗清,可否先行回府了?无端跪了一个上午,又站了一个下午,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娇气的!”宣文帝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是你的好王妃为你洗清的嫌疑,你倒是先喊上累了。”
梁璟懒散道:“那儿臣先行回府犒劳王妃了,这个理由父皇满意吗?”
父子俩说话夹枪带棒的,看起来宣文帝没有丝毫冤枉梁璟产生的愧疚,梁璟也没有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