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醉哦,从这条路走个十几分钟就能到我家了,我是在合理规划我的行程。
只不过,这条路也很适合偷杀抢夺,从出酒吧出来开始我就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那种感觉在我转身探究的时候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吧,我可能真的醉了,在这种时候我既没有选择在人群里待着,也没有打电话寻求帮助或是打车离开,而是故意往人少的地方走。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异常烦躁,理智荡然无存,只想把跟着我的人揪出来打一顿。
我听到了身后传来脚步声,脚步声顺着我的节奏走走停停,我等着那人再靠近一点好抓住他。
那人好像察觉到我的意图,脚步声停在了距离我差不多三米的位置,我皱眉有些不耐烦,这时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以我熟悉的语调叫着我的名字:“余行轩。”
我回过头,陈天瑜站在路灯下,穿着黑色的休闲装,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抬着头,露出他的脸,在阴影的遮挡下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清他白皙的脖颈和他的喉结,我的口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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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
这熟悉的燥热感,我懂了,我不是喝醉,我是来易感期了,不是说alpha的易感期一年顶多来三四次中间隔三到四个月吗?我两个星期前不才刚结束吗?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我强打起精神,打量着陈天瑜,他这副模样倒是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冷着张脸,黑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人,下一秒,他笑了一下,是带有攻击性的冷笑,这才对嘛,我看着他这副样子,莫名有点欣慰。
他的长相俊美中带着一丝冷意,在迎新会发言时的那副笑容就非常不适合他,虽然会让他整个人显得不具有攻击性,但总让我想骂一句伪善的装货,就像是雨夜里碰到撑着伞的鬼,笑眯眯引诱人进来躲雨,是一种带有目的性的假笑,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到用温柔两个字来形容他的。
他在寂静中再次开口,还是那种陈述的语气:“你易感期到了。”
废话,我信息素都要满天飞了:“我知道,再走几步路就到我家了。”
我尽量克制住我狂躁的情绪,毕竟陈天瑜是来和好的,没错,以我和他的相处模式,谁先开口说话,谁就是想和好。
后面陈天瑜好像又讲了一些话,我只隐约听到什么“alpha”“抑制剂”“地址”什么的,反正,结局是他搀扶着我回到了我家里。
那天晚上我的记忆很零碎,被割裂成不连贯的片段和音频。
音频几乎全是陈天瑜的声音,类似“我帮你”“别急,余行轩”“慢慢来”“别咬,我不是omega”。
偶尔有我奇怪的哼声。
画面的片段,就全是陈天瑜。
有时候是他跪着,满脸狼狈,眼睛微眯,眼角勾起一抹艳气的红,口腔被堵着说不出话,我的手按在他后脑勺上,感受他的温热,地点是我家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