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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凌枫晚上准时回来,天一亮就出门,这几天,我们睡一个房间里,但还不如我去到外面睡沙发,你知道小学生画三八线是什么样的吗?我和骆凌枫这几天睡觉都不用划线,中间都能隔了快能躺进来一个人的距离。

这样下去不行,我是结婚又不是坐牢,我决定认输。

于是在第四天,我站在门口守着他平时的点等他回来,他这一次回来晚了几分钟,屋子里只开了一个灯,光线很暗,骆凌枫推开门,昏暗的光打在他身上,浅金色的瞳孔或明或暗,让他整个人显得阴郁寂静,我就蹲在门口附近的墙旁边,他一进门就能看见我。

我也是傻,早知道拿一张凳子过来坐着等了,现在蹲着脚都快麻了,最近有点倒霉了,我有点郁闷地埋怨着骆凌枫:“你怎么才回来……”

可能冷战就是这样,只要一个人先开口,局势就会瞬间反转,我这句话不知道触及到了骆凌枫那个点,他眼眶泛红地靠近我,蹲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你知道这对一个蹲久的人有多么不友好吗?

他压过来后我直接摔在了地上,我想先让他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结果骆凌枫密密麻麻的吻就盖了上来,到这里,我以为冷战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可当我试图回应骆凌枫的吻时,他猛地推开我,像是闻到了什么恶心的味道,冲向了厕所。

这一次,他亲了我之后吐了……

我这回绝对要问清楚怎么回事,等我到了厕所,骆凌枫狼狈地坐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他嗓音沙哑地对我说:“小余,怎么办呢?我好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