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莫非，那是一块残缺的皇……皇骨！”

衍慧盯着悬浮于林澈身前的那一截指骨，感受到其中所散发出的磅礴威势，内心莫名生出一种敬畏。

于是，冒出这个猜测。

“大师好眼力，不知道我掌握的这一块皇骨，你是不是也想要？如果是的话，那你还不来拿？”林澈以戏谑的口吻，说道。

衍慧的神色，变得沉凝下来。显然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有预料到，林澈区区万象二重境界，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不仅拥有着变态般的越境能力，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所掌握的每一项底牌，都强大到让人始料不及。

跨越五层境界被击败，对于衍慧这等顶尖天才而言，显然是一次无比巨大的打击。也使得他原本嘴角始终噙着的一抹微笑，变得难以保持，脸颊都在微微抽搐。

哪里还有半点，佛道高僧的淡然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