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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想法是,跟安韵这种人呈口舌之快是非常没意义和幼稚的事情。
于是,他又说:“谁要跟你有感情?”
已是深夜,坐落在艾玛·史密斯研究所附近的纯人类局却灯火通明,安韵下车的时候,看见纪录片团队的其他成员也到了。
他们肩膀挨着肩膀,木然坐着,像一排挤叠在一起的石头。
讯问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所有人清清白白,只是被恐怖的械人施曼见缝插针,嚣张地蛰伏其中。
最后,调查员将目光投向远海区最后一个跟械人施曼有所接触的人员。
一位仿真花店工作者。
“这是什么?”
“她、她在今天早上来我们店里订的花,本来要在明天送出去的,我们只有一面之缘,真的不知道她是械人!”
讯问员目光如炬,戴着手套,把花收起来了,它将要经过复杂完整的检测:“订花?为什么订?订给谁的?”
“这是她给的收货人信息和号码,呃,收货人叫安韵,”花店工作者战战兢兢地说,“卡、卡片内容是……”
“感谢你这些天的招待!祝愿一切都好吧!”
那是一张淡黄色的卡片,手写字,字迹很圆润。
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安韵身上。
这是今晚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安韵想起施曼:如果她真是个人类,大概就是那种会经常出入仿真花店给别人寄手写卡片的omega吧。
但,谁让她是?
安韵凝视着它,渐渐偏开头,语气不忿:
“这群械人伪装亲和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