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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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于是项廷开又重复了一遍。

“你刚刚怎么回事?”

安韵顿了一下,最后只是说:“……我也不知道。”

项廷开又问:

“阻隔贴怎么回事?”

安韵愣了下,想到什么,不肯再说了,脸色也有点冷淡,她捂着腺体,试图表现出一切正常的样子,但就是这时今晚聚会上的话又再次在脑中浮现——

配令。

安韵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居然莫名出现了这两个字,但很快她又打消了念头,相比起遇到配令这种事,她还是更愿意相信是自己信息素又突然紊乱,导致一时间迷失了方向感。

是这样吗?

“啪”的一声,车门被大力打开。

安韵还来不及反应,项廷开就突然把她拉了出来,力度甚至比刚才的人更粗暴。

她下意识惊呼了声,一睁眼,看见别墅前居然站着叶石定信,一瞬间觉得自己非常不自在,想要挣开项廷开的桎梏。然而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锁,紧紧地扣死了她。

叶石定信注视着安韵,让开了位置,而项廷开在踏入门的第一刻,就猛地把安韵甩到了沙发上!

他那样子狂暴至极,紧接着就倾身而下,安韵的双手被大力压着,余光间看见叶石定信,一时间血色褪去、脸色苍白,心好像停了一拍——是自尊心被杀死的痛苦的感觉。

她竭力避开,可项廷开的嘴巴还是压在了耳垂上。

虽然也曾被这样对待过,可没有一次是在旁人的注视下进行,那种羞耻感在身体里蔓延爆发,一时间居然把因为发情带来的悸动都压下了。

她颤抖着大声喊:“放开!”

项廷开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可却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仍然当着叶石定信的面压制着她,像是一场明晃晃的羞辱。

终于,在察觉到嘴唇下的皮肤过于冰冷的时候,项廷开站起来,返身回到门口,看着叶石定信低着头,僵硬死寂的样子。

项廷开讥讽道:“你是看不见吗?”

迎着叶石定信而来的是巨大的关门声。

项廷开回到原处,而这期间安韵已经受激地跑开。他不急不忙,任由她跑回房间锁上门,俯身将那份文件抽了出来,去到书房,找了个地方放好,接着站到卧室门口,狠狠几脚踹了过去!

那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将门踹开,项廷开像从地狱来的恶魔,对着惊恐不定的安韵沙哑开口:

“今晚发生了什么?”

安韵能怎么说?她不知道,她不清楚,只能凭着自保的本能去回答:“……去了趟朋友家,然后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什么不舒服?为什么去了那边?”

安韵沉默地攥紧了衣角,半晌才努力淡然地说:“可能我的信息素又紊乱了,失去意识。”

项廷开下颚咬紧,又问:

“今晚发生了什么?”

体内的火山猛烈喷发,炙热的岩浆将他的理智和万千心绪都焚烧殆尽,还能留在大脑里的只剩下那份干巴巴的文件,以及今晚清晰而残酷的情景——她窝在车上,阻隔贴不知何处,车子则拐到一个混乱偏僻的地方,仿佛是不由自主到那儿的。

……配令?

项廷开觉得自己的心尖都颤抖了起来,好像刚才的枪打回在他的心脏上,让他平白生起一个空荡荡的血洞。

配令。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阔别四天,安韵却完全没有想念或者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吓人可恨,闻言凉凉地将头撇向一边,想到方才的场景,声音也恨得拔高了:

“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项廷开闭了闭眼睛,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好像都不重要了——他只能嗅到空气中漂浮的熟悉的缅栀子的味道,而后慢慢朝眼前的omega走近:

“……为什么吗?”

安韵瞳孔一缩,先被他抓到的是脚腕。

她的人此刻已经软了,因为信息素的冲击而迅速地塌了下来,但理智却由于惊恐而保持了清醒,以至于她无法像前一次被短期标记那样,至少能麻木地欺骗自己——这是生理需求和生理反应。

她的大脑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被项廷开侵入。安韵慌乱地喊了一声,但下一瞬就被人含住了腺体:“滚!”

但动不了。不知不觉间一切都光了,光秃秃的,光溜溜的,硬的挨着软的,烫的碰着冷的,唯有那湿润留在后颈上,让她整个人都像蜗牛一样绞着,低吟了起来。

项廷开居然耐心至极,像只野兽一样上下地舔擦着——配令——他的嘴唇慢慢往下压,将那对冷森森的獠牙也露了出来,就这样刮蹭着安韵的腺体。

安韵被刺激得发起抖,她并不舒服,这样的力度卡在温柔和悍戾之中,让她的内心被恐惧与羞耻覆盖,又想到方才被叶石定信那样注视着的样子。

安韵的脸色几乎已经苍白了,只有脖子被舔得愈发胀大发红。

alpha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约莫三十来秒,安韵的腺体居然直直泌出更多湿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