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只脚踩着床,屈膝用皮带扣去贴,霎时间一个烫箍般的东西压着她。
“两选一。”项廷开哑声说。
安韵咬紧牙关,而项廷开又突然勾着她的手指,把她冰凉的手往他那处引:“这个选项也可以。”他耸了耸肩,但情绪明显非常高昂。
大概过了多久?
十秒?二十秒?
项廷开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
安韵终于轻轻开口:“你的修复关系怎么像打架一样。”她顿了下,干巴巴地,“像动物一样。”
他尚在怔愣的间隙,安韵又干巴巴地抬了下头,嘴唇贴向他的脸庞。
她做这动作也像是企鹅抬头,但对项廷开而言仿佛春暖花开,哪怕南极——如果地球还有南极的话,也全部融了冰。
安韵撇开头。虽然阿芙拉的提议不一定好,但判断是没错的,项廷开吃软不吃硬。
她静了静又说:“我们真的应该聊一聊。”
见他嘴角依然荡漾,安韵闭了闭眼,组织话头。
她在腺体改造资讯网站看了不少话术。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其实无法修——”
可连话都没说完,项廷开的手指竟继续作乱,牙齿勉强施舍几个字,嗯,想过……搞什么?看着安韵连腹部都开始颤抖,又哼了声,你这样搞得好像我多不温柔一样。
温柔?
事实上他确实不。
“就当你选了选项一吧。”
他的手指就是万丈深渊。
安韵身体是热的,但是觉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