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了这种指责。
来自谁的?
邻居?接警人?问寻官?
还是从那天起,就与他如影随形的两只怪异?
作为异种,他是不是能听懂怪异的声音?
余舟逝仿佛听见了日日夜夜贯穿少年濒临崩溃的神经的扭曲咒骂。
“我能怎么办?”少年捂着脸深吸一口气,“我难道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毁了我的人生吗?”
“他遭受的痛苦凭什么要我来承担?”
“没人能帮我,所有人都让我忍一忍!他是我领养人的亲生孩子,我必须忍,忍一忍就会过去……”
“但怎么可能?他就是想折磨我!想把我变得和他一样!”
杰克大吼了出来,他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瘫倒在地。
窒息的沉默中,只有少年的呼吸声。
“他成功了……”
他说。
“我认识一个人。”余舟逝垂眸。
“她和她妹妹从诞生之初就背负着人类的最大恶意,可以说从懂事以来,她们每天的生活内容就是被欺凌以及思考如何活到明天。”
“但即使这样,姐姐在死前也没有恶意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有些过去的经历确实令人难过,但这不是伤害无辜之人的理由。”余舟逝缓缓道:“你和他不一样。”
“你在尽力保护你自己。”
杰克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看着余舟逝的眼睛说:“其实在看见爷爷尸体的那一刻,我就清楚地意识到,我变成异种了。”
“但是我仍冒危把求助信息发给问寻官总部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余舟逝老实地摇摇头。
“我想看看,你们这群上等人,走不走得出这个死局。”
杰克笑了起来,他像是个成功对所有人实施了恶作剧的小孩,在公布答案的那一刻指着鼻子嘲笑他们这群什么都不知道的被整蛊对象。
被整蛊的人三五成群,他却孑然一身。
“我们不是第一个来这里的问寻官?”余舟逝愣愣问道。
“是的,每次求助信息被处理后我都会换个理由,F级异常而已,多得是。”杰克遗憾地摇摇头。
“但是很可惜,无论身居高位到何种程度,每次进来的人失忆后似乎都逃不开约翰·坎贝儿的老路。”
“没有半点新意……”杰克皱起眉头。
“从那时起我就忽然意识到,我们和你们根本没什么区别。”
“可明明没有区别,为什么我们要经受这种痛苦呢?”
杰克直愣愣地看着余舟逝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们不也一样是人吗?”
“我们不会痛苦吗?”
“你们吃我们的血,啖我们的肉,把我们从头到尾啃食干净后还要让我们感激涕零地冲你们顶礼膜拜!”
“你们才是恶魔!”
少年双眼充血,恶狠狠地瞪着余舟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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