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哄人(1 / 3)

喝酒误事!

再遇上个会撒娇又会撩的男人更加误事!

事后李真知对酒后乱那啥的整个过程进行复盘。其实一开始,她只是因为手被抓住了动弹不得,所以凑过去想咬人,让权至龙放手。但对方不知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还是故意的,也跟着凑过来。然后,两人的唇碰在一起。

然后,像开启了某个禁.忌的开关,在酒精的助力下彻底点燃,无法挣脱了……

但事已至此,管他的~

这是李真知醒来后最大的感想,直接破罐子破摔。

这么多年只有她这个主人进驻的次卧室最终还是沾染上男人的气息。

在她只有1.3米宽的床上,一个的男人从背后抱住她。两人昨晚一整晚没干好事,男人跟没开荤似的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那些火热的片段令人脸红耳赤,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背上贴着男人火热的身体,在寒冷的冬天被抱住睡觉相当舒服。

——等等,火热?

李真知在男人紧密的搂抱着转过身,嘶嘶吸气,她的腰和腿酸胀得好像不是她的。男人在她动的时候没有转醒,而是更用力搂着她,让两人的肌肤更加贴近,体温交融。等李真知好不容易转过来时,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睡得如天使一般安详——胡子更扎人的天使。

她在和他上床前已经叫他刮胡子,非常有先见之明。

可惜他不听她的,亲热的时候胡茬扎到她,现在更扎了。她愿意和他上.床,真是酒精冲昏了头脑!

李真知伸手摸着他的脸,越摸越严肃,很快摸上他的额头,又拿自己的额头碰着他的额头,判刑般宣布:“你发烧了。”

她想到他接连三天不吃晚饭只喝酒,昨晚一路吹风又干了一晚的体力活,最后结束时还抱着她进浴室清理……本来就身体不好还一直折腾,病了真不奇怪。

权至龙睁开眼,眼尾烧得通红,呼吸间透着灼人的热气。他不甚清醒地与李真知对视,柔声说:“早安。”声音纸磨般沙哑。

李真知力持平静说:“早安。”

权至龙隐约笑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额头:“希望你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李真知重复一遍:“亲爱的,你发烧了。”

权至龙一愣,不甚在意说:“怪不得又热又头晕。”

李真知叹气:“起来吧,我带你去看医生。”她慢慢坐起来,长长的发丝披散在身体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权至龙又有了反应,但漠视,说:“不用看医生,放着会自然好。”

李真知说:“如果传染给我怎么办?”

权至龙说:“你的药箱里好像有感冒药。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吃。”

李真知说:“你在我家就听我的。”

她打电话请了附近的老中医过来看诊。明大夫是从华国移民过来的中医,当年凭着一身医术拿到技术签证,不知什么原因最终没开成诊所,落户香草小区做了一个黑医。年纪大了收山不干后,不是相熟的邻居请不动他看诊。

明大夫刚吃完中午饭,穿着一身功夫装,摇着写着“江山美人”的折扇给权至龙把脉,对李真知用华国语说:“小伙子身体挺好,不用担心,放宽心情就行。”

李真知惊讶说:“我以为他身体很虚弱。他都不好好吃饭,胃痛得厉害,受凉就发烧。”

老爷子凉凉说:“昨晚你叫得二楼的七姑都没睡好,整整一晚。他弄你那劲头像身体不好?”

李真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头红到脚,只差冒烟了。但作为多年的老住户,她已经习惯附近大爷大妈们狂野的言行,虚心请教:“我以为昨晚是……那啥过度?”

“日日如是自然过度,憋久了泄出来叫有益身心。”老爷子合上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摸着山羊胡慢悠悠说:“好好玩吧,你也憋了不少。”

李真知羞恼跺脚:“老头子!”

“哈哈哈!”

逗弄了小辈的老人家愉快地走了,连药方都没开。这下李真知真信了权至龙的病无大碍。不过明大夫对他“憋久了”的诊断倒是符合他昨晚说的“太久没有”对上了。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相当坦诚。

送走明大夫,李真知的心情有些轻松。

权至龙问:“大夫说我没事,对吧?”

李真知色变:“你听得懂华语?”

权至龙说:“只听懂几个字眼。”他瞅着她的神色,“大夫说了什么,你很怕我听懂?”

李真知立刻说:“没说什么。”

权至龙的表情写着不信,忖道:“应该不是坏事,对于我来说。”

看在他坦诚的份上,李真知透露一点:“大夫说你的身体不错,只需要放宽心,想开一点。”

权至龙看着她,似笑非笑:“我的身体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吗?”

李真知吸气。是呀,不单是她,整栋楼以及附近的邻居都会清楚,七姑可是个超级大嘴巴。

两人默契地没有对“放宽心,想开一点”这个话题展开深究。

因为权至龙发烧,李真知打电话请英珍姨做了蔬菜粥让人送过来。充当外送小哥的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