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黑锅。这次啊,指不定又是那姓沈的抛出来的幌子,想找个由头将我等一网打尽罢了。”
姓沈的?他说的是沈阔吗?楚恬疑惑。
听这语气,貌似怨气还不小,怪不得沈阔不愿露面。
“陈老,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楚恬又拿出了一锭金子,“都说梁上飞盗走的正是当年句兰国王子送给扶摇公主的聘礼。”
“你是说那尊冰晶无量佛像?”
“正是,那尊无量佛乃西域天池的冰晶化成初像,后经句兰国师修饰开光后便一直供奉于句兰国的瑶台寺,直至八年前才与句兰国王子一同入京。”楚恬道,“那尊佛像可谓世上所有佛像之最,很多人都想拥有,家父亦然,半月前偶然得知神偷梁上飞偷出了那尊佛像,便命在下前来求之,至于价钱嘛,都好商量。”
楚恬的谎言编得滴水不漏,言辞亦是十分地恳切,就连沈阔都信了三分,可那陈太宫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绝无可能。”陈太宫斩钉截铁地否认道。
“你为何这般笃定?”沈阔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陈太宫哼了一声,坚持道:“梁上飞已经失踪了个把月了,即便那尊佛像被盗,也不可能是出自他之手。”
“梁上飞失踪了?”这个消息倒是令楚恬和沈阔感到意外,但不排除是陈太宫骗他们的。
“那陈老可知除了梁上飞以外,还有谁能从公主府盗出此宝?”楚恬又问。
“那我便不知了。”陈太宫哼笑一声后看向了楚恬身后的沈阔,“这拙劣的手段一次可行,怎么还想来第二次,真当我们黑市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楚恬正不明所以之时,就听陈太宫对沈阔道:“你说呢,沈大人?一年前,你和东宫便以我们与苗三圃暗通款曲为由荡平了我们的居所,如今我们皆已夹着尾巴做人,怎的东宫那边还不满意,非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不成?”
“陈老慧眼,但沈某好奇,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沈阔不装了,直接摘了面具,而楚恬则自然地退到了沈阔身后。
陈太宫直言不讳道:“沈大人的身段可是深深刻在了我心上,随便你如何伪装,我一眼便能将你认出来。更何况——”
陈太宫拿出那两锭金子,指着背面的凹痕对二人道:“我虽然老了,但还没有老糊涂,这记号是国库独有的标记,沈大人这是逗我玩儿来了?”
闻言,楚恬懵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阔。
此刻的沈阔觉得自己像极了跳梁小丑,他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来黑市之前去了趟东宫,离开前问太子要了点钱,太子也没问他要做什么,顺手给了他一袋,而沈阔只确认了数量,并未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