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随便派个人去问问哪家男主人失踪了,相信很快就能知晓对方的身份。”
闻言,孙士诚转过身,他不屑地瞧了眼楚恬,端起姿态道:“你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楚恬哑然,他看了眼沈阔,悻悻地低下了头。
“抱歉孙大人,忘记跟你介绍了,这位是我提刑司的人,名唤楚恬。”沈阔道。
“啊?”孙士诚一怔,随即换了副面孔,“沈大人手底下何时多出了这样一位幕僚?下官不曾得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沈大人见谅!”
沈阔淡淡地扫了孙士诚一眼,接着对楚恬道:“继续说下去。”
孙士诚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恬,“这位小兄弟,明眼人都能从死者的衣着看出死者身份并非显贵之辈,为何你却要本官从富绅查起?”
楚恬顿了一顿,回道:“死者虽身穿粗布麻衣,但他的鞋履却是由上乘的麂皮制成——”
“这又能说明什么?”孙士诚不耐地打断了楚恬的话,“若死者以捕猎为生,打几只麂子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儿吧?”
等孙士诚说完,楚恬才继续不急不躁地解释道:“能打到麂子的猎户,想必得是个老练的猎人了,若是这样的话,他的手必然会因常年使用弓箭而磨出老茧,可死者手掌上不仅没有长茧,其皮肤也比普通百姓的要白得多,因此我觉得他并不是靠力活谋生的。”
楚恬一点儿也不害怕地举起了死者的手掌,沈阔见状从手下手中拿过火把近距离地照着。
“且死者手指上也没有因执笔写字留下的茧,因此可得出他不常写字,不是书生,结合这两点来看,死者应是一位穿了府中下人衣裳的富绅。”
孙士诚仍是不信楚恬的话,“既是富绅,那你说他乔装打扮来此处作甚?”
这一点,楚恬自然猜不出来。
于是孙士诚狡辩道:“那本官还觉得他是个骗吃骗喝的混子呢,基于你的推断,这也能说得通吧?”
见楚恬不说话,孙士诚以为自己将他怼得哑口无言了,于是又平添了几分得意和自信。
他问沈阔:“沈大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