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楚恬询问道。
“当年,贫道就是在这天救下朱施主的。”静虚解释道。
楚恬和沈阔对视了一眼,继续听静虚讲着他和朱桓的往事。
“但今年却是奇怪。”静虚话锋一转,两人瞬间凝神。
“怎么个奇怪法?”沈阔问。
“七月十九那日,贫道与往年一样备好了饭菜和棋具,但一直等到晚上朱施主也没有按时赴约,但贫道只当他家中有事抽不开身便也未作多想,毕竟第二天他就来了。”
“之后一直到八月末,朱施主又来了三次。”
“其实早在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贫道便已察觉到他的异常了。”静虚道,“那天他到的时候,浑身都是酒气,还没来得及进来就倒在观门外,要不是大黄发现他后一直狂吠,贫道还不知道他来了。”
“他在贫道这儿睡了一整日,却又不肯告诉贫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之后的三次,他仍是一句也没有透漏吗?”沈阔追问。
静虚摇了摇头,“他不愿说,贫道便也不多问。这几次,他都破天荒的于观中留宿了一晚,贫道偶尔会听他叹息说什么识人不清,一生诚恳待人,最后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