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奴,不能还的。”左轻白也很固执。
“只有它们爱我了。”
“那也不能还。我是捉鬼师,收了它们是我的责任。责任你懂吗?”
“那你来爱我。”
“你他妈……”左轻白把脏话憋了回去,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归延道:“不要这么一根筋,敞开心扉跟更多的人接触接触嘛。你看,就因为害怕伤害,你既不谈恋爱,又不交朋友,你这也太封闭了,这样怎么能得到爱嘛?”
左轻白自认为她劝得很好,然而归延却幽幽地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啊。”
归延的手抚上他的左脸,对左轻白说:“我跟你说过的,我现在脸上就戴着一个面具,想知道我为什么戴着面具,又为什么不想让你看到面具下的脸吗?”
“为什么?”左轻白问。
归延苦笑了一下,他揭开了戴在他脸上的傩面具。
左轻白惊讶地张大了嘴。
面具下,归延的右脸依旧精致,左脸却毁容得厉害,密密麻麻全是刀伤。归延做面具的技术确实厉害,面具一戴,这些刀伤遮掩得严严实实。
归延把面具戴了回去。
“吓着你了吗?”归延问。
左轻白摇头。
“你经历过什么?”左轻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