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下午而已。 但他发现当自己在意起来时,她好像又不记得了。 就好比谢闻颂觉得自己已经成长为一颗成熟荔枝时。 她却忘了和自己的约定。 她不记得自己给他起过的外号,无声证实这本就是玩笑,你不必认真。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她只喊过那一次谢荔枝。 可他却喊过她很多次温鱼鱼。 好像只有他还记得,这段回忆就不会被掩埋和遗忘。 只要他紧紧抓着风筝线的一端,就算风筝要飞多远都没关系。 他在,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