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回来似的,温遇都怀疑他是不是也喝了酒,不然为什么刚碰上唇就有种喝醉的感觉。
不过他是开车来的。
又怎么会喝酒。
唇齿交缠的热气从潮湿黏滞中旋转上升,像团根本散不尽的雾气蒙在眼前,温遇理智的思绪逐渐远去,双臂不自觉抬起重新虚虚圈着他的脖颈,感受到舌尖被他吮麻,又被轻轻放开,仿佛手中将松未松的风筝线,又想放开又舍不得放开,最后不过几秒又重新再被勾过去。
谢闻颂明显比她会亲,给她换气的时间时似有若无贴着她的唇轻轻用牙齿刮,将她唇上干燥的地方一点点濡湿,等过几秒又重新伸舌进来,带着口腔中的水渍搅动,互相给彼此分享最亲密的气息,发出轻微的,却不容忽视的声音。
谢闻颂吻完她的唇又去亲她的脸。
温遇脸上干掉的泪水仍旧咸涩,被他唇上的湿意微微化开,从唇上浅浅的纹路渗进去,泛起极其细微的痛感,却让他脊背瞬间僵直。
谢闻颂想起她刚才的眼泪。
仿佛把这几天女孩心里也不好受的情绪,完完全全渡到了他眼前。
他怎么会心不软。
他怎么舍得。
可他还是让她哭了。
他不想再让她哭了。
谢闻颂呼吸也有点急促,早已熨热的唇从她脖颈一路下到锁骨上窝,唇缝往里收紧带气,在皮肤很薄的位置吮出一块红痕。
温遇正和喘息对抗,把他的名字咬得破碎。
谢闻颂拂开她颈侧的长发,贴着她耳朵说了句。
“宝宝,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