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他说保一方百姓安宁,他们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石当家的听了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咧咧坐在石阶上:“哎呀,我还以又是个薄人命的伪君子呢,不想错怪了,是个真贤王!”
这话面子上说得确实无错,但白持盈还是觉得奇怪。
一时半会儿咂摸不出个所以然来,白持盈几人先将那几具尸体裹了,后抬上草车,准备着先寻方山将人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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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山上时,草色已发了黄,嫩嫩的柳芽点了尖儿,白持盈拿着铁锹,将土实实埋上了才抬头。
日头已经开始落下,昏昏的黄晕一片,把本惨白的天色混出层层红金的鳞片来。
明天兴许是个好天气。
白持盈坐在山间青石上,望着不远处的洛阳城,又片极大却显得有些空落的宅子,正是她外祖家。
怎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呢?
上辈子,连同这辈子,她四处向人打听搬走的苏家的消息,却都是一无所获。
辜筠玉从前说找不到,她还不信,总觉得他为了留住自己诓骗再三,如今看来,不想放走自己是真的,找不到苏家也是真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正当她起身要走时,丛草耸动,一穿着破烂行为怪异之人气喘吁吁扶着膝盖道:“且慢!诸位且慢!莫走莫走!在下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