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得脱层皮,更别说是去长安城参加科举了。”
“有科举一途,天下英才尽入凉州啊!”尤诚安说道:“只要能保证科举的公平公正,我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打败科举制,真的想不到。”
“这次科举的试卷你看了吗?”路朝歌听到尤诚安提到了科举,就开口问道。
“我不仅看了,而且我还做了,甚至我还得到了此次状元郎的试卷。”尤诚安说道。
“感觉如何?”路朝歌问道。
“不如我。”尤诚安自信满满的说道。
路朝歌笑了笑,并不知道该怎么接尤诚安的话。
“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尤诚安说道:“明年的科举,我尤诚安必然一举夺魁,十年之后,我必是凉州重臣。”
路朝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放在了石桌上,道:“这封信到了长安城之后,交给我大哥,他看了信就知道该怎么安置你了,你可以放心……”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你要杀我我活不到现在。”尤诚安打断了路朝歌的话,道:“倒是你,你就不担心我在路上拆了信件,模仿你的笔记再写一封吗?我可是一个很厉害的模仿笔记的高手,各种名家字帖,我写上三五遍,基本上就能以假乱真了。”
路朝歌笑了笑,直接当着他的面拆开了信件,然后拍在了石桌上,道:“来,你模仿一个我看看。”
路朝歌的字丑这件事,整个大楚不说是人尽皆知也差不多,尤诚安又刻意调查过路朝歌,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字丑的这件事,但是他认为的字丑,也不过就是在一个认知的范围之内的丑,可是路朝歌写的字的丑,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