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孙义章问道。
“放低姿态,像狗一样去求路朝歌。”孙义德不仅缺德嘴也是够损的:“把我们孙家的产业全都交出去,不要讨价还价,不要想着能得到多少利益,像一只狗一样的去讨好路朝歌,只要路朝歌高兴了,我们就不是鸡了,我们可能就是那只猴子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做得到啊!”
“那我们孙家以后岂不是……”孙义仁的话只说了一半,后面一半他说不出来,他可不像孙义德那么不要脸。
“现在都没有了,你还跟我谈以后?”孙义德突然笑了起来,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人啊!捞钱一个比一个强,可是面对时局,你们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的情况就是,谁先倒向路朝歌谁以后得到的好处就越多,大楚最牛的世家皇甫家,虽然明面上没有倒向李朝宗,但是谁都知道皇甫家以后就一定会跟着李朝宗了,那为什么刘子扬不敢动皇甫秋鸿,那是因为他也知道,若是动了皇甫秋鸿,他就死定了。”
“而且你看看现在皇甫弘毅在凉州的地位,虽然没有进入六部,但是他已经做到了雍州道道府了,那个位置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吗?”孙义德继续说道:“雍州道道府非李朝宗心腹不可坐,他入六部是迟早的事,所以皇甫家依旧可以延续家族血脉,甚至让整个家族更上一层楼,因为人家早早的就把宝压在了李朝宗手里,人家赢了,得到的就多。”
“这个时候,你还要计较眼前的得失。”孙义德不屑的说道:“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啊!现在我们孙家、闵家以及施家,就看谁最先倒向路朝歌了,动作快的那一家,一定可以得到最多最大的好处,而剩下的人就未必了。”
“对了。”孙义德说过话之后,好像有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大哥,你现在最好派人出城,把通往福州的各个路口都堵住了,因为施家和闵家这个时候一定会派人来见路朝歌的,然后就像我说的一样,像一条狗一样趴在路朝歌面前,对路朝歌俯首称臣,然后得到路朝歌手里最大的那块肉骨头,吃的脑满肠肥。”
说完,孙义德也不再逗留,转身就出了正堂,这里的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能做主的也不是自己,自己还是回去收拾收拾,若是情况不妙他带着自己这一脉的人转身就跑,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他这一脉靠着手里的积蓄,依旧能花天酒地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