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那是你姑娘?”路朝歌看向了小丫头,年岁和路嘉卉应该差不了多少,长得那叫一个好看。
“你想干啥?”刘子墨脑袋从车窗探出:“你别打我姑娘的主意我告诉你。”
“我打什么你姑娘的主意。”路朝歌伸手将刘子墨的脑袋给按了回去:“我姑娘和他应该差不多大,让他们交个朋友呗!我姑娘最喜欢交朋友了。”
说完,路朝歌就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见了面怎么能没有见面礼,这一顿摸索什么也没摸出来,他穿的是将军甲,浑身上下也没有一个能放东西的地方。
“先欠着,等我回了长安城,在给你姑娘送份大礼过去。”路朝歌就是这德行,打生打死的时候他恨不得杀了你全家,只要放下兵器,那就有可能成为朋友,尤其是对于孩子,路朝歌从来都是笑脸相迎。
“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孩子的哈!”刘子墨被路朝歌的操作也是整笑了:“你怎么不说让我姑娘给你当儿媳妇呢!”
“我不是吹,想给我当儿媳妇的能从我家门口排到长安城南门你信不信?”路朝歌撇了撇嘴:“等你到了长安城就知道了,他的终身大事,我说的不算。”
说到这里路朝歌就不开心,自己儿子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那当初自己的婚事还是谢灵韵给做的主,现在到自己儿子这里了,自己却没做主的机会了。
“看出来了,你在你家说的不算。”刘子墨不屑的说道:“把家里积攒的那点火气,全都发泄在战场上了。”
“姑娘,过来让叔叔看看。”路朝歌懒得搭理刘子墨,冲着坐在那里有些胆怯的小丫头说道。
小丫头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崔洛伊咬了咬牙:“去吧!”
小丫头怯生生的走到车窗前,看着一身将军甲的路朝歌,她还是挺害怕的,她虽然年纪小了一些,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父亲的仇人。
“几岁了?”路朝歌笑着问道。
“六岁。”小丫头小声的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路朝歌说道:“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真好。”
“六岁了,可以上学了。”路朝歌继续说道:“等到了长安城,你就去学堂读书,可以认识很多和你一样大的朋友,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陪你玩耍了。”
“爹爹说女孩子不能读那么多书。”路朝歌对孩子的亲和力那真不是一般,刚刚还有些胆怯的小丫头,此时看着路朝歌也没那么吓人了:“爹爹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爹说的那都是屁话。”路朝歌瞪了一眼刘子墨:“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要多读书,多读书能多明白道理,多读书还能修身养性,不读书是不行的。”
“爹爹,那我能读书吗?”小丫头看向了刘子墨。
“读,咱到了长安城就去读书。”刘子墨现在是真想开了,皇帝都不当了,还有什么事能想不开的。
“还有你们两个臭小子。”路朝歌看向了车内的两个孩子,两个男孩应该和刘宇宁差不多大的年纪:“你们也得好好读书,以后考取个功名什么的,也不算是落了你们老刘家的门风,就算不能为官做宰,那也得混出点名堂来。”
说完,路朝歌后退两步,冲着小丫头挥了挥手:“走吧!”
随着马车缓缓向前,属于刘子墨的时代正式落下了帷幕,从逃离长安城到被路朝歌抓住,几年时间他经历了太大太大,现在他终于是放下了一切,不用再操心那些狗屁倒灶的国事,也不用担心路朝歌什么时候会打过来,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虽然未来的生活如何还不确定,至少他不会在这么累了。
“这路朝歌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狠厉。”崔洛伊搂着自己的小闺女:“看来传闻多有不实。”
“一人千面说的就是他路朝歌。”刘子墨说道。
“也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刘子墨的嫡长子刘宇辰问道。
“很多人一辈子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刘子墨叹了口气:“他可能是唯一一个人见了要说人话,鬼见了一样要说人话的人,毕竟他可能听不懂鬼话。”
“你们记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种本事。”刘子墨继续说道:“但是能让鬼说人话,那才是能耐。”
“难道他路朝歌就没有惧怕的人吗?”刘宇辰问道。
“他需要怕谁?”刘子墨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他的本事,可以让他横行无忌,他没有野心,又可以让很多人安心,这样的人大楚数百年也没出一个。”
“萧伯召不算吗?”刘宇辰又问道。
“萧伯召只能算是能臣贤臣,在大楚数百年当中,这样的人物还是出了几位的。”刘子墨说道:“但是,你看看路朝歌这样的人,他不仅仅是能臣贤臣,他还是一把刀,一把悬在天下人头顶上的刀。”
“萧伯召在怎么样,他终究只是臣。”刘子墨继续说道:“但是,路朝歌对于李朝宗来说,已经超脱了臣这个范畴,利用权利用金钱是困不住这样的人的,他自己都说了,他这辈子终究是被亲情所困,若是没了这份亲情的约束,他可就不是现在的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