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赶忙谦逊地拱手回应道:“诸位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偶然间想起了一些所学知识,侥幸解得这谜题罢了,实在是不敢当如此赞誉。”可他心中也因得到众人的认可而暗自欢喜,毕竟在这陌生的古代世界里,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赢得他人的尊重,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不久后的一日,侯明哲正在自己的住处专心致志地修复一件破损的古画。那古画是一幅山水图,原本应是气势磅礴、意境悠远的佳作,可因岁月的侵蚀和保管不当,画纸有些破损,颜料也斑驳脱落,实在是让人惋惜。侯明哲小心翼翼地拿着特制的修复工具,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擦拭着画纸上的污渍,然后用细腻的笔触一点点地填补着脱落的颜料,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这幅古画了。
这时,高继伸正巧路过,看到侯明哲那专注的模样,便好奇地走了进来,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修复古画。待侯明哲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修复工作,抬起头来才发现高继伸在旁,赶忙起身行礼道:“殿下,您来了,我这正试着修复这幅古画呢,还没弄好,让您见笑了。”
高继伸摆了摆手,笑着说:“侯兄不必客气,我看你这修复的手法甚是精妙啊,这画在你手里,怕是要重焕光彩了。”说罢,他拿起那幅已经修复了一部分的古画,仔细端详起来,眼中满是惊叹之色,“你这本事,若是能运用到更多地方,那可真是一大幸事呀。”
侯明哲挠了挠头,笑着说:“殿下谬赞了,我也就是学了些皮毛,平日里就喜欢捣鼓这些,想着能让这些破损的宝贝恢复些往日的风采也好。”
高继伸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道:“侯兄,你这精湛的文物修复技艺,可不仅仅是能修复几件古物这么简单啊。如今宫廷之中,有不少珍贵的文物因各种缘由破损,若你能进宫帮忙修复,一来可以让那些宝贝重现生机,二来嘛,也算是为我荆南的文化传承做了贡献呀。而且,我觉得你如此大才,放在我这府邸里,多少有些屈才了,我想着将你推荐到延镇司,那可是个能施展你诸多才能的地方,你意下如何?”
侯明哲一听,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延镇司是关乎宫廷安危的重要所在,职责重大,自己一个外来之人,虽说这段时间在六皇子府邸也算适应了些,但真要进入那样一个严肃且复杂的地方,心里还是没底。可看着高继伸那期待的眼神,又想着自己来到这荆南,承蒙六皇子诸多照顾,若能帮上忙,也是应该的,于是便点头说道:“殿下既然如此看重我,我便试试吧,只是怕我能力有限,到时候辜负了殿下的期望。”
高继伸见侯明哲答应,大喜过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侯兄不必担心,我相信你的本事,定能在延镇司闯出一番名堂来。”
可这消息刚传出,还没等侯明哲做好心理准备,荆宁公主便急匆匆地赶来了。她今日身着一身粉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的脸上略施粉黛,眉如远黛,眸若星辰,透着一股灵动的美,只是此刻那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荆宁公主一进府,便直奔侯明哲所在的院子,一见到侯明哲,眼中就闪过别样的情愫,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欣赏,又藏着一丝少女的娇羞,可她嘴上却对高继伸说道:“六弟,此人来历不明,你怎能如此轻易就想将他安插进延镇司,那可是关乎宫廷安危的重要所在啊。虽说他这段时间在府上表现出了些才能,可谁知道他背后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万一他是别国派来的奸细,混入延镇司,那后果不堪设想呀。”
高继伸却不慌不忙,笑着对荆宁公主说:“姐姐,我知晓你担心宫廷安危,可侯兄绝非你想的那般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能看出他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且他展现出的能力和对咱们荆南的忠诚,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呀。你看之前诗会上,他解出那无人能解的诗词谜题,让一众文人墨客都大为赞赏;还有他修复古物的本事,更是让府上的不少宝贝重焕光彩,这样的人才,若是能进入延镇司,定能为咱们荆南效力,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啊。”
荆宁公主听着高继伸的话,心中虽仍满心担忧,可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旦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况且她看着侯明哲那诚恳的模样,心中也隐隐觉得他或许真的如高继伸所说,是个可信之人。只是一想到延镇司那复杂危险的环境,她还是放心不下,犹豫了半晌,最终也只能气鼓鼓地离去,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侯明哲一眼,那眼神里既有嗔怪他为何要答应去延镇司,又有一丝不舍,仿佛担心他此去会遭遇什么不测,让侯明哲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想着这荆宁公主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侯明哲最终还是顺利进入了延镇司。初入其中,他着实被那严肃的氛围和诸多严格的规矩给镇住了。延镇司的大门高大而威严,门口站着的守卫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冷峻,如同一尊尊门神,审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走进里面,那建筑风格也是古朴而庄重,回廊曲折,一间间屋子错落有致,不时能看到身着统一制服的司内人员匆匆走过,他们脸上或是带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