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烧了罢?”管殷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话恐怕实在是太不像原身,让刘姣安听了去,不知要怎样的心寒。
此时此刻,管殷倒是宁愿刘姣安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原身。
刘姣安不语,管殷便只好继续擅作主张:“三恒!”
“相公叫我什么事?”
目光再次过问刘姣安,管殷确定自己没有收到否定的答案,便转过头来,把手里的信递给三恒:“拿去灶里烧了。”
“这……”
“好。”
三恒学聪明了。不等到刘姣安再说话,拿过信便奔着厨房去,于是这不大的屋里又留下刘姣安和管殷两个人了。
“这早便不是第一次,若是求富贵,在刘家也好,随便找一个再嫁也罢,我为何早不走?”
“你可能忘了当年的事,可纸上的字原本是该用来诉说心事的,而不是像集市上做买卖一样,谈钱论价……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
管殷不知怎么想到了那一张张试卷。等到三恒再进屋的时候,连唤了几声相公,才叫回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