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怎么开车呀?”于楠看着面容微红的肖敏锐,嗔怪道。
“是的。只能找代驾了。”说完,他叫来服务生要求雇佣代驾,但得到的回答,暂时没有,需要再等些时间。
“那怎么办?”于楠焦急地问。
“那就等有了再说。”他要来一瓶酒,“反正已经喝了,不如我们也一起喝点吧。我们边喝边等。”
于楠无奈,只好顺从了他。
三杯过后,看到肖敏锐有了些醉意,于楠又开始心慌了。
肖敏锐看出了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吧。”
于楠感觉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但天色已晚,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开了一个房间,肖敏锐冲了个热水澡,头脑清醒了许多。他知道,在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他们的关系必然地进入升级版。
从此以后,我们的生活将揭开崭新的一页。他这样想到。
何珍珠一夜也没有睡好。她把陈述全这两年的行踪仔细地梳理了一遍,还是找不到他与外面女人联系的证据。难道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吗?女人的直觉是最玄妙的,应该不会错。这样反复地揣测,终究没有答案。但她还是不死心。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应该彻底地查一下。
早饭过后,她便去了大兴路上的移动公司,查询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
“你跟我一起去吗?”临出门,她问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陈述全。
“我不去。”陈述全低声说。
“那好。你哪也不要去,就待在家里等我回来。”何珍珠说罢便出了门。
“我要缴话费。请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话费还有多少?”到了营业厅,她这样对工作人员说道。
“女士,上面还有一百多呢,暂时不用缴费。”
“是嘛?不会错吧?我看一下这个名字是------”何珍珠装作不相信地伸过头去,看显示屏上的人名。
“女士,是姓韩,对吗?”
“韩------”她一下子想到了那张漂亮的脸庞。
“女士,对吗?”
何珍珠缓过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对。就是。还有话费那就不缴了。谢谢你。”
从移动大厅出来,何珍珠陷入了迷茫与惆怅之中。这个女人这段时间以来,总是出现在陈述全的身边。如果说是巧合,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但如果把她硬往陈述全身上按,又未免有些牵强。此刻,她觉得有必要再质问一下自己那个看似老实的丈夫。
“陈述全,我查到了昨晚那个电话号码。是你的那位大学同学韩雅菊。”不等回到家,她便将电话打过去,等待着陈述全的辩解。
“噢。”电话那头半天来了这样一句回答,让她无法判断丈夫此刻的心里活动。
“你觉得她这样半夜三更地打电话给你,会有什么事呢?”何珍珠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不知道。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她,问一下?”陈述全试探地说。
“好的。我等着你的回话。”何珍珠明明知道反馈的信息一定不可信,但还是想要一个交待。
她回到车上,坐在那里一边等待,一边思考昨晚那个电话的用意。如果他们真的有私情,她不可能这样大胆地打电话过来。发信息比较隐蔽,也更安全。除非遇到了紧急情况。还有一种可能,她找他有什么事情,请他帮忙。但是如果没有隐情,为什么电话接通了又不说话呢?
“喂。我问过了。她想找郝形势说点事,又怕不方便,就打我的电话。又觉得时间有点晚,你会产生误会,所以就挂上了。对于昨晚的打扰,她也表示歉意。”
“她找郝形势?”尽管他们都把韩雅菊往郝形势的身上靠,但何珍珠还是不相信。
“是的。”
“你的意思,她现在跟郝形势真的有不正常的来往?”
“是的。”这句话是陈述全咬破了牙床吐出来的。就在刚才,他与韩郝二人做了简短的沟通,征得二人的同意,这才匆忙回复。但他心中有太多的愧疚。既愧对这二人,也愧对何珍珠。这种罪恶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吧,就这样吧。”何珍珠挂上电话。
她想起第一次与韩雅菊相识的场景,就是郝形势挻身而出。而当时在场的男人都表现的心有余悸。第二次当她出现时,陈述全也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也是这个郝形势及时地出现,见义勇为。这一次又是他拔刀相助。那么,事实的真相永远也无法看清。现在到底怎么办,她一时没了主意。
就这样思前想后,何珍珠感觉自己的头脑还是不够清醒。昨晚就没有睡好,今天的思维才这样混乱不堪。
于是,她驱车去了秦丽的美容院。到那里好好休息一下,再跟秦丽探讨一下这个事情。
听了她的述说,秦丽也觉得难以解释。她把郑强的事与之做了个对比,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男人身边出现这种状况,已经到了不容乐观、不可忽视的地步。
秦丽:“怎么能这么巧,不管他们谁出现了紧急状况,都是郝形势的事。表面上看,他们都在为郝形势作掩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