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接触到组织核心的实验,不出意外的话,组织不会让明月死亡,但那些人体实验……
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变得越发阴沉,赤井秀一回忆起雪莉对那些实验的描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充斥在整个胸腔里难以发泄。
清凉的夜风将烟灰吹落,却吹不灭赤井秀一内心中的怒火,他抬头看向空中皎洁的弯月,再一次坚定要将这个邪恶组织摧毁。但在摧毁之前,一定要将她们救出去。
夜,静谧而深邃。
在漆黑的小巷子里,琴酒擦掉了手机上的血渍,看了眼屏幕上的信息,左手紧握的伯莱塔抵在一名画着妖艳妆容的男人额头上,“告诉我,莉莉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什么莉莉?我一点都不知道啊!大人,大人求你放过我。”妖艳的男人眼里满是惧色,一个劲的求饶。
琴酒冷声说道:“别装傻,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妖艳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感受着枪口传来的温度,看着身边死去的同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我只是负责让那些少女放松警惕,之后那些被下药的少女会被专人送到莉莉大人那里,但莉莉大人究竟是谁,她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
砰!
沉闷的枪声响起。
妖艳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此时的他瞪大了眼睛,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窟窿,惊恐的眸子已经变得黯然无光。
琴酒擦了擦伯莱塔,转身就离开这条月光无法照进来的漆黑小巷,走出小巷,抬头看到了挂在天边的那如弯钩一般的月牙。
坐在保时捷里接应琴酒的伏特加看到大哥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股火药味和血腥味冲进了他的鼻腔,让伏特加略感不适地揉了揉鼻子。
“大哥现在去哪里?”
琴酒拿起车载点烟器,点着了一根烟,灰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将周身的血腥味冲淡了不少。
昏黄的街灯亮起,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不停地变幻着颜色,晴朗的夜空中闪烁着几颗星。组织酒吧位于吧台后面的酒架上,各式各样的酒瓶在昏暗中闪着幽光。调酒师的动作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缓慢而优雅,手中的调酒壶上下翻飞,偶尔与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波本微笑着看向身边的安高斯杜拉,“你前不久刚受了伤,不宜饮酒。”
“是吗?那些伤其实早就好了,你不会没听说过组织里的那种药吧。”安高斯杜拉双手抱胸看向波本,眼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探究。
“是那种药吗?我有幸用过一次,说真的差点没能挺过去。”波本一脸平静地看向安高斯杜拉,“据说那种药的使用条件和保存都非常苛刻。”
安高斯杜拉神情一紧,旋即莞尔一笑,“是啊,那些可不是用来唬小孩的。”说罢,举起酒杯对波本说,“有相似经历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一杯。”
两只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时候应该说新生快乐?”波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安高斯杜拉眼睛眯成月牙,“新生快乐。”
“对了,基安蒂,瑞恩沃特跟你是有什么仇怨吗?”波本轻声问道。
基安蒂脸颊有些通红,歪着头看向波本,“瑞恩沃特是谁?掺了雨水的酒不好喝。”
波本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然而这些细微的改变没有逃出安高斯杜拉的眼睛。
安高斯杜拉对波本的怀疑再次提升一个档次。
“那你说死在妻女山的人是谁?”波本按捺不住内心悸动,还是将那个问题问出了口。
基安蒂一脸不解地看向波本,“还有谁?不就是梦奈明月那个丫头片子吗?”
安高斯杜拉看到波本的瞳孔骤缩,心中疑惑更甚,虽说知道波本是和那个实验体在一个小队,但代号成员不应该对非代号成员有那么高的关注度,除非……
安高斯杜拉细细打量起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的波本,想到莱伊和宫野明美,那种猜想在脑海里越发的肯定,蹙了蹙眉,有些迟疑地说:“波本,你不会喜欢幼女吧。”
“噫~”基安蒂鄙夷地看向波本,“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变态。”
波本完全没想到安高斯杜拉竟然会这样问,但这算不算是一个他可以正面询问明月情况的好借口呢?便笑着说道:“对,我喜欢明月,我想知道她的情况,你们能告诉我吗?”
“送进实验室的有几个实验体能活着回来,我劝你早点放弃吧。那个和我作对的丫头片子估计早就在非人的折磨下一命呜呼了,若是没死的话,我愿意送她一颗子弹,让她早日结束痛苦。”基安蒂桀桀地笑着。
安高斯杜拉从波本刚刚的微表情里察觉到一丝的不正常,那双眼里不像是有什么情爱,反倒是一种紧张和隐藏在更深处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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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小刀擦着基安蒂的耳边飞过,径直插在她身后的墙里。
基安蒂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突然清醒,看着远处笑盈盈的少女,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上脊柱。
宛若百灵鸟般清脆的女声在酒吧响起:“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