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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丫,贱丫。”
“我头好晕。”胡林虚弱的回应。
“你这是发烧了,等着,妈去给你打水降温,”
胡林“……”
“白酒,赵医生说白酒,降温,降温。”
胡林嗓子眼疼得厉害,每说一个字都有撕裂般的痛感,但还是坚持提醒李爱花,真怕李爱花打一盆冷水来。
冷水降温,她怕她现在的小身板受不住。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白酒,你等着啊,妈马上回来。”李爱花连忙摸黑起床,点灯准备去主屋找公公婆婆拿点白酒。
睡熟的胡孝义被吵醒,语气不怎么好的说:“还让不让人睡觉?”
“贱丫发烧了,我要去找婆婆要点白酒给贱丫退烧。”李爱花站在原地,拿着油灯解释。
胡孝义听后没下文的倒头接着睡,把被子拉过头,隔绝光线。
李爱花见胡孝义这样,拿着油灯去主屋。
关心则乱的李爱花,因为白天的事以为自己终于得到善待,忘了白酒是多么金贵的东西,曹招娣哪肯舍得给她闺女用。
老太太披着外衣出来,劈头盖脸的就骂,“你和你那个小赔钱货到底要霍霍多少家里的东西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