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一洋,你是不是有点变态,这些我自己去买不行吗。”
班澜想了一圈,他们俩没分开过,这些东西,难道是那个老实的助理兼司机去买的?
无法想象有钱人的助理到底要多卑微。
又或者,这是他日常工作之一,毕竟主子如此多情,风花雪月,多情之事应该很多,肯定是习以为常。
“吴忧没经验,找了柜员帮你拿的。”
欲盖弥彰,这款式,能是没经验?
没经验的应该买一次性内裤吧。
“时间紧迫,酒店楼下就这一家,我看了眼,八成是买小了吧。”
班澜回以微笑:“是哦,我确实比池总花边新闻里那些白骨精要胖一些,您的眼睛真是尺啊,尖得很呢。”
眼睛尖,嘴巴也贱。
“这么关注我?”池一洋站直身子,班澜把手中蕾丝背在身后,被他逼得后退几步,膝盖窝已经贴在床边。
“资讯发达,大数据时代,定向推送,想不看到都难。”
“可是我想看到你很难。”
班澜已经无路可退,她伸手触着床角,半弯着身子,盘算着他再靠来是伸左腿踹他档,还是伸右手给他一拳。
可惜池一洋站定了。
“班班,如果我也可以随时看到你的消息该有多好。”
班澜愣住,对上他眸子,还怪真诚。
她消失了几年,那是无人知道的时间。
同学提起,都以为她出国了。
还调侃她上学时候装穷,明明家里底子厚得很。
她不做解释,同学私下又说班澜是去整容了,回来样子大变。
说她整得挺好,必定花了大价钱。
她笑笑说是呢,无人知道她第一次看见镜中面容的崩溃。
结痂处渗血,门牙断了两颗,眼皮上那道口子无论睁开闭着都痛到窒息……
视力也受损严重。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瞎了,就看不到这样丑陋的自己。
她叹了口气,恍惚几秒。
池一洋转身走出她房间:“我从来没觉得你胖,我刚说尺寸小了,是说围度。”
班澜随手扔出一个纸袋,砸在他身后。
飞出来一件薄薄的真丝吊带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