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几年就把家底儿和身体都搞垮了。
最后也就剩这栋小楼。
老人走后,把市区一户老房子留给班斓。
她父亲一家没分到一毛钱,恨得牙痒痒。
从此也就穷极手段克扣班澜生活费。
继母作恶,父亲装死。
班澜高一就开始兼职打工,活得像根杂草。
还是大伯赶来,断了她这念想。
“小澜那里离学校远不说,地方那么小,怎么住两个人。”
大伯心地仁厚,本就看这一路孩子受了太多委屈,也就委身于这间小屋子,平白无故还要塞个外人一起生活,实在不落忍。
后来斑斓父亲打圆场,说安排了学校宿舍,寄宿,方便得很。
叮嘱班澜在学校多照顾这个天上掉下的“妹妹”。
班澜离开最后一眼,看这妹妹也如一根杂草,透着可怜。
……
“姐姐,你瘦了。”
班澜被她抱在怀里,扑面而来的重香前调。
她从拥抱中撤身,笑着说最近睡得不好,确实瘦了点儿。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个月就回来啦,我在英国实习结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想着回国试试。”
“挺好的,现在国内品牌成熟,你有几个大赛成绩,能找到。”
秀场灯光忽暗,舞台四周亮起微亮白光。
班澜轻声说等会结束再聊,捋着裙摆坐下。
肩膀被轻拍两下,开场音乐响起,耳后传来班灼凝柔柔的声音。
“姐姐,我已经被录取啦,在一洋哥的公司。”
班澜扭头,突然看见她耳朵上也戴着一副绿宝石耳坠。
与划破她耳朵那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