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手指,摩擦在她唇边。
班澜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种一眼就沦陷的眼神,让她疲软。
被折腾得不行,只能单手捂着眼睛……
她想起上学那年文艺演出,在大礼堂弹钢琴的男人。
聚光灯下坐得笔直,腿长得塞不下,手指骨节分明,甲床圆润,弹奏间青筋若隐若现。
台下女生惊呼大魔头原来钢琴弹得这么好。
聚光灯下,男生扫向观众席,目光如炬,眼中只有一人。
一曲开始,礼堂静谧悠扬。
偶尔绵长,时常跳脱,换来共颤。
她不知道这项技能要不要勤加练习。
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扫兴。
池一洋见她颤抖不再,掀开她那双柔软的手,抽出他的手指,连带晶莹细丝。
她捂脸,指缝漏光,朦胧中看见全貌。
这男人疯得可怕。
班澜推开他,东拉西扯把毯子盖在身上。
逃跑的时候,裙摆震颤,像从花蕊上汲取完养分就要飞走的无情小蝴蝶。
眼角还有泪痕,肩膀四周到处是樱桃红印记。
池一洋轻笑一声,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难压心中燥热。
等了这么多年,试想过无数次居高临下,让她就范的招式。
没想到真的再次交手,还是心甘情愿取悦城府于她,赐她愉悦,送她到巅峰……
靠着浴室门,她掀开裙摆,腿根全是他指痕。
酥麻挠心的感觉又来了。
班澜惊讶于自己竟然一点不抗拒,还沉浸在被取悦的情绪里。
小心翼翼脱下身上礼服,已经多了好些皱褶,让她足够脸红。
热水冲透饱满身体,她迎面站在花洒之下。
时隔这么久,她依然完全依赖他的气息。
也只有他,让她不带一点厌恶,满心欢喜。
班澜冲掉身上泡沫,丝滑皮肤泛着不满足的光晕。
雾气攀附浴室。
男人身影靠在门边,松垮慵懒。
水声戛然而止,敲门声响起。
“班班,洗完到我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