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和首饰比她快一步到家。
她一路推着门口东西进衣帽间。
除了那天买的,还有不少当季新款衣服和配饰。
发现丝绒盒子里那对宝石耳坠,少了一只,是戳破她耳朵那只。
她想问池一洋,打开对话框,还是没有一句消息。
气得反手拉黑。
要说他占了便宜,讲道理也是没有。
班澜不解,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吗,要说是她得了便宜,池一洋掉头回国,这么几天用钱打发她的架势,倒是像极了那些翻脸无情的风流二世祖。
想到就肝疼。
拆盒子的兴致都没了,坐在地上气得蹬腿。
手机响起,林兜兜喊她来救命。
“姐姐,你回来了吗,我快给贝瑞思几个人精磨死了。”
“刚回来,我看进展还挺顺利啊,不是应该已经开始走合同了吗?”
贝瑞思是班澜去年接洽的新锐设计品牌,在国内一直没有销售渠道,班澜磨了一年多,总算上下打通,和主理人孙宥混成好朋友,同意把今年新款交由班澜运营。
“孙宥是木鱼脑子啊,根本不管销售的,他们公司新入资的几个股东,都是以前做纺织的,连着喝了两天死不提合同的事。这不,太阳刚下山,又组局了。我真不行了,昨天夜里我就去挂水了。”
班澜骂了一声,哪儿来的孙子欺负她的人。
“几点,在哪?”
“九点,G酒店,八十四楼,空中酒廊。你看这约的地方,我说今天喝茶行不行,他们说谁天黑了喝茶啊,睡不着觉。”
“好,我一会去接你,放心,姐姐在,不会让你再喝一口。”
挂了电话从换鞋凳上站起,樱桃色甲油覆一面流光透明,脚底那双高跟鞋裸着半截脚趾,踝间细带缠绕,每一步都晃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