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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将已经陷入了昏死状态的秘书留在控制台前,几乎是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走廊上此时正一片混乱,所有执行秘书都从办公室里头走了出来,急匆匆的往其他部门赶。这个刚刚出手掐晕了秘书长的男人就这么慢悠悠的从人流中逆行而上,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男人步伐虽然缓慢,但十分有目的性的来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之前。门上的挂牌写着一行温馨提示:【暂不接客】。

很显然,这块提示板并不能阻拦男人想要进去的脚步。他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门锁打开,推门走进去后毫不意外里头空荡荡的房间,来到书架前摸索了一下,终于在第三十七次尝试时听到身后的墙壁传来了机关启动的声响。

“居然还真的是书架……看来有时完全摒弃一些心理学博弈反而能更好的找到答案。”男人似乎是有些惊讶,但很快便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笑容,走进了电梯里头。

电梯门缓缓关闭,齿轮转动着将电梯箱向上拉去。男人抬着头,盯着那不知从何时起被封的严严实实的通风口,居然是不紧不慢的哼起了歌。

“玛丽有只小羊羔……”

很遗憾的是,他的音准明显不怎么样,一首简单的儿歌也被他哼得七零八落,回荡在密闭的电梯箱里竟然还有几分惊悚。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头的空气也逐渐被消耗殆尽,肺部已然开始颤抖着发出警告,但男人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任由自己的心跳已经来到了最高峰时期才抬起腿来,一脚踹开了门。

不,应该说,是打开了原本就已经“打开”的门。

“叮——”电梯正常到达的声音响起,电梯门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后方冷冰冰的场景。

“乔治,我的老朋友,我可真想念你的幻境。”

被他热情招呼的乔治.奥威尔如同轻轻一挥手便能挥散的幽灵,浑身呈现出半透明状,望过来的眼神也如同幽灵般阴冷。

“弗洛伊德,如果我的老脑袋还没失灵的话,你现在的行为应该可以称得上是代表奥地利向英国示威?”

弗洛伊德不置可否:“也可以这么认为,但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都柏林不是更能说明这一点吗?”

乔治.奥威尔此刻的表情是他从未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冰冷与憎恶:“他们都说你疯了,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你不能将政客们的作为全部都强加在我身上……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疯了。”

身材高挑的奥地利男人摘下自己的礼帽,露出了下方已经被剃的一干二净的头发,头皮之上布满了难看的缝合痕迹。

“你还记得曾经QIN是怎么评价我们两个的吗?一脉相承,同病相怜……我居然还记得这两个拗口的华国成语。”弗洛伊德张开双臂,面对的方向正是那尊冰冷的培养皿,“你看,他说的果然没错,我们两个确实很像,就连自己的大脑没有办法完全这点属于自己都是那么的相似。”

看着对面的英国人那越发难看的脸色,他才恍然大悟一般又将帽子戴了回去,说道:“但还是有点差别的,我乐在其中,你却深受其害。”

“够了,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热爱华国文化?”乔治.奥威尔从椅子上站起,但却因为方才动用异能力而再度陷入了虚弱之中,完全无法动弹。

弗洛伊德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缓缓向着正前方的培养皿靠近。

“这么说来,我也是赶了个好时机。要不是你们先自作自受让兔子蹬坏了腿,今天发生的事情至少还要再往后延上半个月。”

男人将手放在培养皿上,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番:“这个在华国里头又叫什么来着?想起来了,叫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所以没办法了,只好让你……也好好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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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尔德的庄园外,两道人影正顶着越来越大的雪往庄园后门走去。季言秋默默的将自己的围巾向上扯了扯,遮住自己的嘴唇与鼻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空:“今天有大雪吗?怎么好像没在天气预报里听到?”

“伦敦的天气预报从来没有准确过,这个已经是所有伦敦人心里的常识了。”王尔德说了个不怎么算笑话的冷笑话。

季言秋没有学过有关气象的专业知识,便又将头低了回来,将注意力重新放到面前的道路上。

这场雪下的实在是有些突然,道路原本会被仆人清理出可供落脚的地方,但此时却没来得及供应上来,他们两人只好踩着雪过去。不过好在还没有开始打滑,也只是让步伐变得缓慢了些。

来到庄园后门,季言秋哈出一口白气,看着王尔德让保安亭里头的异能造物出来将门打开,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异能造物可真好使。

不用进食,不害怕极端天气,也不需要睡眠……简直就是天选打工人。

“好了。”门锁被打开,王尔德扭过头去开口,唤回了东方人已经开始跑偏的思绪。季言秋快走几步来到他的身侧,一边回忆着刚才所听到的声音的来源,一边左右张望。

“应该就是这块区域。”季言秋停下脚步,站在两棵枯树的中间说道。

王尔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