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以及果戈里的秘密。
列夫.托尔斯泰将他的凝重当成了担忧,宽慰道:“应当只是一个误会,毕竟你那时在报纸的头条,两个落单的小异能者希望用你的名号取得庇佑是很正常的事。”
季言秋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并没有反驳他的话。但他也知道,那两个孩子绝对不是随手指了个看起来强大的异能者就认父亲,而是……按照[原定的命运]。
越来越近了——疑惑解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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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一栋被多种异能所保护起来的别墅里,有着一头黑发的俄罗斯男孩安静地坐在摇椅上,膝盖上放着一本硬皮小说,封面上的烫金字体极其显眼:《贝蒂小姐》。
这幅画面理应是美好的:窗外飘着细雪,壁炉中的火焰温暖而明亮,五官精致的孩子正在读书。而旁边的沙发上,另一个孩子正在无所事事地打着磕睡。但如果结合上那孩子手中的书是什么内容,以及白发的少年手中只剩半截但依旧在活动的老鼠的话,就变得无比诡异起来。
男孩的个头很小,宽大的袖子里是因为病弱而过分纤度的手腕,以及 可以清晰看到指节的手指。他缩在躺椅里头时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窝在人类椅子上的仓鼠。
他看得很认真,明显十分喜爱手里的书,只不过若是有一位大人在场,一定会关心这小小的孩子是否能读懂这本讽刺小说。
就在男孩苍白的手指翻过一页时,沙发上的白发少年将剩下的那半截老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