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餐,一行人走出?了酒楼。
在离开?前,阮娴看着只吃了一点点东西的繆姜,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你就吃这么一点吗?”
繆姜闻言点了点头,那些食物不过是简单用来充饥, 如果不是为了不惹起他们?的怀疑,她就连那一点也不想吃。
听了他的话后,阮娴摸了摸自己的腰。怀疑她作?为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吃的太多了一些,好像腰上都长肉了。
而就在她和繆姜、盛萱兰一起走向马车的时候,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然后她就被那个人拉着走向了一匹马。
见宿寒芝又要托起她的腰将?她放在马上,她立刻扭过身子灵活地躲过他的手,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骑马,骑马好累。”
这两天宿寒芝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就是不让她坐马车,就要和她共乘在一匹马上。每次从马上下来后,她都感觉自己的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宿寒芝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就在阮娴怀疑自己今天还是得在马背上度过一天的时候,宿寒芝却松了口:“好吧。”
“既然你不想骑马,我们?就坐马车。”
阮娴闻言眼前一亮,她说:“那我过去?了。”
“等等。”
“嗯?”阮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不会反悔了吧。”
宿寒芝抬眼看着她,说:“一起。”
然后他们?两个人就一起进了马车,和他们?同乘一辆马车的还有盛萱兰和繆姜。马车上,阮娴和宿寒芝一起坐在正对着马车门的位置,繆姜和盛萱兰则分别坐在靠窗的一边。
马车里?,谁也没有说话,阮娴看了看他们?几?人,直觉气氛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古怪在哪里?。
她看着繆姜有些凌乱的头发,想着自己早上曾对她说过的话,就想走过去?,为她梳头发。
然而,她才刚有起身的动作?,宿寒芝就看向了她:“你想去?哪里??”
阮娴指了指繆姜,说:“我帮她绑绑头发。”
宿寒芝闻言看向了繆姜,繆姜却看着阮娴,笑着说:“谢谢阿阮。”
“不许去?。”宿寒芝的声音却很不给?面?子地响了起来。
繆姜嘴角的笑意僵硬在了那里?,她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转头看向了宿寒芝。
“为什么?”
宿寒芝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盛萱兰:“师妹,你去?。”
被点到名的盛萱兰愣了一瞬,然后才点了点头:“好。”
但繆姜却抬手拒绝了她,她看着宿寒芝,半晌后嘴角才勾起了一抹嘲讽似的笑:“不必了。”
这个叫宿寒芝的人在人族中很强大,可现在看来,却也是个傻的。
他现在已经完全被阮娴迷了心窍,把阮娴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也不知道当他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其实是夜叉时,会露出?何等表情。
不过······她将?眼神转到了一脸无辜的阮娴身上,哼,这个能化为人形的母夜叉,还真是有一些手段。不仅背叛了他,现在连人族的佼佼者也钓在了手心,还真是会选人骗。
想到这里?,繆姜就莫名有些不爽。她伸出手将自己的长发拢了起来,干脆利落地绑了一个高马尾。
阮娴看着收回视线,闭上眼睛的宿寒芝,又看向绑了一个双马尾的繆姜,有了一种他们之间气场不合的感觉。
可是宿寒芝和繆姜,也不应该会有什么仇怨啊。
想了向后,她就摇了摇头。既然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了,她也没有必要再想这么多。
一行人大概有十几?人,继续前行。马蹄声有节奏地响起,从早晨走到日?落,他们?这次却没有到达任何一个城镇,只能露宿郊外。
但好在有一个弟子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宅子,可以供众人容身。
阮娴本?来还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有宿寒芝和一众无恨山弟子在,就算是露宿荒郊野岭她也不怕。但是等她下了马车,看见那院子的样貌后,却一刻也不敢在那里?多呆了。
那是一个破旧的大宅,大门上没有上锁,处处都是蛛网。寂静无人的荒废宅子在夜色下,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就连与这宅子靠近了一些,都感觉周围的温度开?始下降。
“大师兄,这宅子里?没人,不如我们?几?个先去?收拾一番,然后大家就在里?面?将?就一晚?”
一个无恨山弟子对宿寒芝道,就在宿寒芝想点点头的时候,就感觉到阮娴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宿寒芝低下头,就看见阮娴眉头微蹙,眼神飘忽,神色中隐隐透露出?了一些不安。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阮娴看着眼前的院子,无论是地点还是外貌,都十分熟悉,她转头看向宿寒芝道:“这里?不能进去?。”
“为什么?”
宿寒芝没有说话,而是那个提议在这里?休整一晚上的弟子先一步开?了口。
“虽然这宅子已经荒废了许多年?,但是打理一下,也总比露宿山林好。”
他这话说完后,周围又有几?个人附和着点了点头。
阮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