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敕还不曾,呃,去过浴堂。”
“嗯?”齐博文翻了个身,趴在池子边缘,蹬了蹬腿,他想了想,“岳兄是岳州人士。”
“我记得跟江州挺近。”
江州这边都有浴堂,虽然名字还挺文雅,但也就那么一回事。岳州那边,应该也是有类似的吧。
关于这个,岳敕也只能说,“家中甚严。”实则是囊中羞涩,主要是觉得有辱斯文,通常,他们一家子都是凑着时间晌午洗,还能省点柴火。
齐小少爷就没这苦恼,因而一时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但想到岳兄小小年纪,就一副老古板的样子,说不得大家出身就是这般姿态。
相比之下,某人,呃,也像模像样的。
说到这个,齐博文突然想起,“这么说,独孤你岂不是就没有寄家书?回头不得挨骂?”
玲珑倒是不在意这些,她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寄了?”
“我当然,等等。”本还幸灾乐祸的少年脸色一僵。
岳敕也想到了什么,笑意一滞。
“家书!!!”